第39章

井意遠羽突然覺得就是自己多此一舉,非要說這句話,如果自己不開口,說不定這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還能怎麽辦?你說這話是想幫我?”

費聞似乎很期待。

井意遠腦子和壞了一樣,沒有否定,還是相應的接過一句話:“總不能你就這樣出去吧?雖然攝像機沒開,但是外面有人。”

話裏的意思像是答應了費聞的請求。

冬天的天黑的總是特別早,雖然有些許的亮光從高處的磨砂窗透出些許,但依舊不夠亮堂。

甚至這微弱的燈光讓井意遠覺得氣氛有一絲兒的aimei,看不清男人的臉,卻感受著他的溫度,讓人心急如焚的異樣感從心臟地步慢慢往上攀巖。

原先無處安放的手掌被男人輕輕牽起,落在熱的燙手的部件上。

井意遠身子突然打顫,像極了觸電般的感覺。

無需言說,他也知道這是個什麽東西。

費聞見他沒有抗拒,動作似乎更大了,甚至開始帶著對方的手上下移動起來。

淋浴處的水龍頭似乎沒有擰緊,還滴滴答答的時不時傳來水聲,井意遠的耳畔逐漸被這水聲給占據了,與之同時混入其中的,還有手下不尋常的水聲。

身後的男人,身體似乎在痙攣,像極了抽搐的感覺。

兩個人的手越來越快,與之摩擦處熱度越來越高。

井意遠的臉上也攀上了從來未見過的紅色,雖然瞧不見,但高的嚇人的熱度,已經讓他心裏有數了。

井意遠的手有點酸疼,似乎自己的也開始蠢蠢欲動,身體不經意開始有點擺動。

身後的費聞似乎有那麽點察覺了,輕笑了一聲:“起來了?”

放在平時,井意遠可能還會嘴硬一下。

可都坦誠相見成這個樣子了,井意遠覺得掩蓋也沒什麽意思了,悶聲:“嗯。”

“你說你不喜歡我?這裏都成這樣了。”

費聞的手帶著比井意遠要高上一些的溫度落在了部件上,開始動作起來。

井意遠的聲音有點壓抑不住,只能咬著嘴唇,咬久了就落下了痕跡。

等二人終於到達頂點,燈突然又亮了起來。

井意遠的臉上帶著緋紅,神情有點迷惘,雙目渙散,像是被淋浴的熱霧蒙住了雙眼。

他癱坐在地面上,身後是與自己沒什麽距離的費聞,不遠處地面上還有些白色的罪證。

井意遠突然羞的想站起來。

這他媽一時糊塗都幹了些什麽事情?

剛想起身,井意遠就被腳疼的又跌坐回了原處。

原本的絲毫的尷尬也在這一刻突然消失不見,費聞也心照不宣的開始注意在井意遠的腳上。

二人壓根就沒提到剛剛所發生的事情。

隨便沖了個澡,將地上的罪證沖光後,井意遠就被費聞打橫抱帶了出去。

還好井意遠拿過來換洗的衣服是睡衣,因為寬松,所以不會有太大的動作。

想伸手趕緊把衣服穿上,就發現費聞比自己快一步,已經將衣服開始往自己的身上套了。

“我又不是手壞了,衣服還是能自己穿的。”

井意遠努力為自己的辯解,希望費聞能放自己一馬。

可費聞就好像聽不到這句話一樣:“都是我的錯,用力太大了?待會兒去醫院看看。”

“啊?節目不錄了?還行,不是很疼,而且明天中午不就結束了,到時候再去看吧。”

井意遠尋思著自己將就將就就算了,又不是像上次一樣,是什麽要人命的操作。

在節目播放的時間裏突然消失總歸不太好。

“沒事,和導演組打個招呼就行,醫院必須要去。”

井意遠還是第一次看到費聞這麽肯定的去說話,但與其說是說話,不如說是用命令口吻去關心的一種表達方式。

心裏突然覺得有一股暖流慢慢流淌進了心臟最裏處。

就半推半就,井意遠還是磨磨蹭蹭的去了醫院,不過導演組說讓攝像大哥直播陪同。

也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就是下一期熱搜的標題可能就有井意遠三個字了。

*

醫院。

“藥拿了之後就可以了,注意最好不要下地走,盡量保持靜養狀態。”

雖然醫生說的話沒什麽毛病,但井意遠還是有挺大疑問的。

“那,醫生,我要上廁所怎麽辦?”

醫生似乎很無語,看了看身後的費聞,嘆了口氣說:“單身就用尿壺,不過我看你不是有伴侶嗎?他會幫你的,放心吧。”

井意遠覺得自己十分智障了。

感情這不是把腳扭了,而是把腦子摔壞了才對。

尿壺解決一切問題,等遇到李月等買個才行。

井意遠一直想著。

不過等折騰到後半夜,井意遠一行人也就沒回村裏了,直接找第一次碰頭的酒店入住了。

尿壺的事情也就忘得一幹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