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算上復活的禇翔、任國維, 四隊還有成員19人,留禇翔、陳宏軍、陳宏建等10人和馮醫生看守營地,沐卉將另9人和竟革, 分成兩組。
每組五人, 組長分別為任國維、顏竟革。
一出營地, 沐卉就讓大家滅了手中的火把, 各遞了根草繩給任國維、顏竟革, “……繩子連絡法,通常是在特別黑, 通過地形比較復雜時使用。一隊一根繩,組長在前帶路,握著繩子前端,隊員牽著繩子, 相繼跟隨。作為組長,要探清地形, 帶好隊,知道嗎?”
任國維、竟革點頭。
“另一種是音響連絡法,就像方才竟革用一聲‘鳥鳴’叫醒各位一樣,此法還可用於示警, 招呼相鄰戰士前進、停止和注意事項……”
任國維、竟革互視一眼,相互打了幾個手勢, 便將連絡信號定下了。
走了近四十分鐘, 一行人到了3隊營地邊緣,沐卉雙手環胸, 靜看任國維、竟革帶人四下打量、尋找警戒人員。
片刻, 竟革的目光落在一片葉片上,那裏有半個泥腳印, 順著腳印,很快就在周圍發現了警戒人員活動的痕跡,沒一會兒,幾人便確定,有四個人在不停地繞著營地巡邏警戒。
任國維、竟革伏在地上聽了會兒營地和巡羅隊的動靜,小聲商量了下,雙方帶隊分開,一隊悄悄朝最近的帳篷摸去,一隊隱蔽起來,等巡邏的4人過來。
這時離六點還有十幾分鐘,林中已麻麻亮,累了一天的3隊隊員,大多還在沉睡,少數睡醒的,也因林中天冷,光暗,而不願意爬出被窩,躺在幹草堆裏跟隊友小聲嘀咕著什麽。
任國維帶人潛入營地,悄悄撬開帳篷的門,摸進去,不等帳內的幾人反應,就和同伴撲上去,舉刀在對方脖子上劃過,然後掀開上面蓋的毯子或雨衣,一一撕下他們胸前的號碼牌。
“我靠!”任國維等人都拿著號碼牌出去了,才有人反應過來,一骨碌爬坐起來,暴了個粗,“丫的,哪隊的?神經病吧!大早上的不睡覺,摸黑趕過來偷襲,也不怕遇到林中的毒蛇猛獸!”
同樣已死的夥伴踹踹他,“閉嘴,再叫就犯規了。”
“死都死了,我還怕個鬼呀!”話是這麽說,人還是往後一躺,謹慎地閉上了嘴。
而此時,任國維已帶人闖進隔壁帳篷,用同樣的辦法,將人滅殺後,拿到3張號碼牌。
竟革則帶人,等來了懶懶散散,哈欠連天的四名巡邏隊員。都不用竟革出手,衛雨燕等人就繞到四人身後,一人一個,一手捂嘴,一手拿刀劃過脖子,警告了聲“別叫”,等人點頭了,這才慢條斯理地松開手,撕下他們胸前的號碼牌。
擡腕看眼表,竟革對衛雨燕道:“搜一下身,看看有沒有什麽吃的。”
衛雨燕雙眸一亮,忙和同伴去摸四人的口袋,壓宿餅幹、斜背的軍用水壺、匕首……
等竟革帶人走後,再看地上四人,除了一條褲衩,什麽都不剩。
有人氣得跳腳大罵:“丫的顏竟革,你個臭不要臉的,連條褲子都不給小爺留。行!這仇小爺記下了,回去後,不套丫的麻袋,小爺跟你姓……”
“算我一個!”
“加我!”
看著幾人的背影,另三人同樣氣得不輕。
清晨,林中寂靜,稍有點聲音都能傳出好遠,衛雨燕翻過3隊建的障礙物,沖幾人警告地舉了舉拳:“小崽子們,再敢叫罵,當心我帶著姐妹們挖坑把你們一個個埋了。”
四人一噎,氣得抓了把泥丟她。
衛雨燕呲牙一笑,沒將幾人的挑釁看在眼裏,隨手將拎著的雨衣、雨鞋和訓練服一拋,快步追上竟革等人,朝最近的帳篷走去。
沒走近,竟革便發現這是個空帳篷,頭也不回地朝後打了個手勢,竟革身子一矮朝另一個帳篷潛去。
突然雙眸一凝,回身提醒道:“小心,門口布有陷阱。”
竹子、彈簧做的老鼠夾,無規則地放了六七個。
竟革拔出匕首,小心地,在不碰觸機關的情況下,將它們一個個挑到一起,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推了推木柵門。
沒推動。
透過縫隙仔細打量了眼,裏面用成人手臂粗的五根原木頂著。
衛雨燕湊近看了眼,示意放棄,用匕首割斷木柵門上捆綁的藤條抽出原木太費事,破門而入的動靜又太大。
竟革額首,把老鼠夾挑回,重新布置了一番,幾人轉身潛到另一個帳篷門口,沒兩下就將柵木門拆開,摸了進去,片刻,再出來,除了吃的和毯子,一人還拿了張號碼牌。
等人聽到動靜,警惕地爬起來,掏出武器應敵時,任國維和竟革已滅了七八個帳篷,拿到30多張號碼牌,而出來查看的朱開誠,剛一開門,就被早早等在一旁的沐卉攔住了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