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醉酒

妖嬈女子心想這些臭男子喝醉了酒就是好騙,且不管他有錢沒錢,最起碼老娘今日開張了。

可誰知,正在她盤算著自己的生意經時,一個大巴掌便直沖沖地扇到了臉上。待她反應過來時,這醉漢摔倒了地上,罵罵咧咧地道:“好你個死娘們兒!還想賺老子的錢?老子家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五六個弟弟妹妹需要養,在這魔都每日累死累活的幹,只夠自家人吃口飯。你賺老子的錢,是想讓老子的家人都餓死嗎?!”

“好你個窮鬼!你沒錢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覺,在這條道上晃什麽晃?別拿老人孩子的那一套說話,誰家裏還沒有需要養活的人啦?虧老娘還以為今天撿了個便宜,看來真正的男人還是得到屋裏找去,能在這路邊上撿到的男人,他都不是個男人!”女子不僅沒賺到錢,還平白的受了氣,火氣也是不打一處來。

地上的醉漢見這女子如此說,從地上爬起來便去掐婦子的脖子,嘴裏還叫嚷著:“給我死!給我死!”之類的話。

女子見醉漢發瘋,嚇得尖聲呼救,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醉漢了手中掙脫出來。受了驚嚇的她,再不敢在此處逗留,趕快往屋裏跑,可沒跑了兩步就撞到了黑衣人的身上。她一心以為肯定是那醉漢的同夥,嚇得撒腿就跑,可誰知她的手被對方抓住,竟像是鐵鑄的一般,任她如何掙紮也無法逃脫。

這黑衣人正是魔教的教子乾元,他前幾日攻打樓蘭國想要煉魂煞丹不成,反倒遇到了實力暴漲的易惜風。誰知才五個月沒見,原本難敵他一手之力的易惜風,此次相見,自己竟完全被他給壓住打,到最後還被他給打成重傷,不得不以血遁之術逃跑!

這奇恥大辱令他羞憤異常,養傷的這幾天裏一直睡不好覺。現在稍微能正常活動些,想找個人出出氣,卻遍尋不到蘇霄賢,只有一個不禁打的林雷,被他打個半死之後還得收著手,打得一點都不痛快。渾身焦躁之下,他便來到了這貧民窟。

魔教裏的人不能隨便殺,那裏的人可沒有管了吧?

而且這貧民窟裏面美女如雲,把她們按在床上發泄發泄也挺爽!

剛才那醉漢與女子的對話全被他聽得了幹凈。他知道這女子便是附近的青樓裏的人,正巧她又撞到了自己懷中,便抓著她的女細細地瞧著她的模樣。

可是地上的醉漢並不知道他的身份與來意,醉漢只以為是這女人的相好來了,便站起身來想把這對狗男女一起給揍了。

只聽醉漢大喊一聲:“好伱個狗娘們,居然勾搭上了一個侏儒?爺告訴你,別說來了個侏儒,就是來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爺我今天也讓你們爬著回去!”

說著醉漢便舉著拳頭向乾元打了過來。

那女子見自己前後被堵,一只胳膊又被黑衣人死死鉗住,絕望地往地上一蹲便尖著嗓子大叫起來。可是這一嗓子剛喊了一半,便在空中戛然而止。

“叫什麽?引我去你們青樓!”

女子被乾元扔到了地上,她的臉上濺滿了醉漢的血。

這女子的姿色的確一般,乾元在看清她的面容與身材之後,便對她失去了興致。他叫這女子帶路去青樓,卻見她呆在地上瞪著兩只眼不動,不由笑道:“怎麽?這就被嚇破膽了嗎?”

話一落下,女子便哆嗦了一下,兩只手抱著頭道:“別殺我!別殺我!我……我帶您去!我這就帶您去!”

女子扶著腿站起來,快速地擦了擦臉上的血便往前走。

盡管女子強撐著領路,但乾元仍能從她的走姿中看得出腿軟的跡象。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雖然長得入不了他的眼,但是這恐慌的表情倒是迷人,讓他的心情愉悅了不少。

這個粉紅衣衫的女子所在的青樓叫做念春堂,那是一個高有三層的破舊小樓。只不過樓的後面還有一個小院,在附近一帶已經算是住得相當舒服了。在乾元跟著女子進了青樓後,屋裏的人看到她身上的血跡,都是嚇得躲了開去。

“喲!這天殺的哦!這是發生了什麽事啦?你這身上怎麽全是血啊?”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提著手帕小跑了過來。

粉紅衣衫的女子神色僵硬,她抖著手握住老鴇的胳膊道:“媽媽,快給這位爺叫春美、月柔或者秋容過來,好好伺候這位爺。”

“呵!你這口氣可夠大的,你這一張口,店裏的三個頭牌都被你點到了。怎麽著夏禾,我不做生意了?”老鴇卻好似沒有明白過來一般,拉著名叫夏禾的女子就往後院走,邊走邊道,“你要是沒事啊,就快給我洗個澡去,把你這一身衣服直接扔了吧,可別在外面嚇著客人!”

夏禾見老鴇怠慢了乾元,就死命地給她使眼色道:“我這就去洗,但是這位爺,媽媽您務必伺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