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2/3頁)

人都走了,他也就不著急了,慢悠悠地繼續吃面,反正現在離學校近,他能吃到七點二十八分再出門。

兩人搬出詹家別墅的事情,只不過才一晚上,詹魚以為沒人知道。

結果課間操時間,陳博洋,兆曲和陳夏楠就殺了下來。

三個人都是從這個班走的,班上都是熟人,看到他們三兒進教室也沒人感到驚奇。

陳博洋走到詹魚桌前,氣沖沖地說:“魚哥,你怎麽能就這麽搬出來了呢。”

“就是,”兄弟被欺負了,兆曲表現得尤其生氣,“不然你來我家住吧,我家房間多的是,隨你挑。”

“來我家吧,”陳夏楠也說,“你不是喜歡我弟的房間嗎,我叫他讓給你。”

“什麽跟什麽啊,”詹魚從兜裏摸出幾根棒棒糖,“要嗎?”

陳博洋正在氣頭上,聞言不高興地伸出手,“啪”地一聲,拿走了糖:“說事就說事,發什麽糖。”

兆曲和陳夏楠也收了棒棒糖。

“是不是詹蘇生那家夥跟你們說的?”雖然是疑問,但看他們三個的表情,詹魚已經很肯定了。

除了詹蘇生,他想不到還有誰能把一件簡單的事情說得如此曲折。

“我媽就是覺得家裏離學校太遠了,所以買了個學區房而已。”詹魚解釋道。

“真的?”陳博洋一臉不信任,覺得他魚哥是在強顏歡笑,掩飾內心的苦楚,“大家都是兄弟,你別瞞我們。”

“就是,”兆曲說,“生生都跟我們說了,你被阿姨趕出來的事情。”

“生生哭得聲音都啞了,”陳夏楠皺眉,“這能是沒事?”

詹魚:“………”

見自己的話,他們一個不信,詹魚冷笑兩聲:“對,我被趕出來了,痛苦難過,藏在被子裏哭了一晚上。”

陳博洋,兆曲面面相覷,突然對自己篤定的事情不自信起來了。

陳夏楠:“哥你真沒事?”

詹魚會哭,這種事他們想都不敢想,鐵骨錚錚的真男人。

以前他們一起打架,被人陰了,魚哥挨了一鐵棍,打得骨折,在醫院裏他都沒哼一聲,更別說是哭了。

“看來是我們誤會了。”陳博洋撓撓頭,立刻修正自己的錯誤想法。

“不是真的就好。”兆曲和陳夏楠都松了口氣。

“我們還以為真是生生說的那樣呢。”

“真是學區房?”

“不然呢。”

詹魚給他們簡單描述了一下新房子的格局和布置,三人立刻來了興趣。

“哇,那豈不是根本沒人管!”兆曲興奮地說,“熬夜通宵打遊戲,爽的飛起。”

“那不行,”詹魚擺擺手,“房子隔音不行,我們打遊戲,傅雲青就別想睡了。”

房子是老房子,裝修沒那麽講究,加上搬得著急,任管家只來得及安排人給房子的上下做了隔音。

但房子裏是沒有做的,所以房間和房間的隔音效果就會比較差。

“是哦,傅學霸呢?”陳夏楠好奇地環視一圈,沒有看到熟悉的人,“他竟然沒在教室!”

“可能是學生會忙吧,”詹魚隨口說道:“他今天一下課人就沒了,話都顧不上跟我說兩句。”

“等周末去你那裏看電影啊,你帶投影儀了沒?”陳博洋問。

“帶了,”說到這,詹魚有些得意,“我還帶了VR和遊戲本。”

這樣就算是不出門,他也能在新房子裏和陳博洋他們打遊戲了,當然只能是周末這種時間。

“我也好想搬出來住!”

兆曲羨慕死了,在家裏天天被老媽盯著,就算老媽不在,也會有管家和傭人盯著,尤其是現在他還在讀預科,盯得更緊了。

“我也是。”陳博洋和陳夏楠齊齊哀嘆。

父母知道他們貪玩,所以根本不可能讓他們搬出來住。

“沒事,你們可以周末來我這玩。”詹魚很大方地說,“好學生做的面超好吃,賜你們一人一碗嘗嘗。”

“我何德何能可以吃到學神做的面!”陳博洋受寵若驚。

“吃下去,英語分暴漲一百。”兆曲興沖沖地表示,他能吃兩碗,這樣就能多漲點兒。

陳夏楠突然開口:“魚哥,你和傅學霸看上去特別像是一對兒。”

“啥一對兒?”詹魚有些懵。

“就是一對小情侶,老婆邀請朋友去家裏玩,老公在家準備料理,接待老婆的朋友。”

聞言詹魚倏地陷入沉思。

陳博洋和兆曲一臉震驚地看向陳夏楠:“你在說什麽鬼話?”

“咳咳,我就是隨口一說,”陳夏楠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過了,連忙找補道:“最近看狗血劇看得有點上頭,哥你別介意啊。”

詹魚沉吟半晌,擡頭很質樸地問:“為什麽我是老婆,傅雲青是老公?”

陳夏楠一愣,陳博洋表示很無語:“魚哥,這是計較誰是老婆,誰是老公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