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一人之下(二)

“冥皇…”黑池夫人一聲嚶嚀,滿面嬌羞的側開身子,奈何衣服被那書生的赤足給勾住了。衣服的料子很好,絲潤光滑,瞬間從她身上剝離了下來,人躲開了,衣服卻沒躲開,裏面沒有褻衣,雪白嫩滑的上身當即暴露在空氣中。

黑池夫人怯生生的用雙臂擋住胸部的飽滿,嬌羞無限的咬著紅唇,春光誘人……

“你可是好久沒有來伺候我了。”書生伸出的赤足擺脫黑色的衣裙收回,看著那坐在一堆黑色宮裝中的雪白嬌軀微笑。

“妾身伺候冥皇一萬個願意,可是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黑池夫人抱著飽滿的胸部微微垂頭,一付泫然欲泣的樣子。

“那也不一定。”書生淡淡說了句,便沒有了多話,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貌似在說,看你的表現再說。

閣樓中的氣氛頓時異常曖昧起來,又有幾只螢火蟲飛了過來,扒在窗沿上,將那嬌媚的身軀照得更加誘人。黑池夫人像個第一夜的新娘子一般羞赧的松開了雙臂,無雙胸器讓不止一次見識過的書生的眼中依然再次閃過驚嘆,看著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白嫩的身軀緩緩從一堆的黑色宮紗中站了起來,一絲不掛,完美無瑕的讓人怦然心動黑池夫人輕展玉臂,拔掉了束發的簪子,一頭如瀑的黑發彈性十足的打散在肩頭,又齊腰,抵翹臀。發簪落在了地上,窗外吹進清涼呢喃的夜風,如瀑的秀發絲絲縷縷的有些淩亂飄動,讓嫵媚的女人顯得越發誘人。

黑池夫人的嫵媚和美麗,那是毋庸置疑的,否則也不會在當年讓眼高於頂的書生一眼相中,做了他的寵姬。她知道該怎麽誘惑男人,有著駕輕就熟的經驗。可這種女人往往不甘平凡,讓書生多少有些惋惜,然而本性難移的東西,他向來不會去花時間、精力去感化教誨或強行逼迫改變之類的,無法改變的東西只能加以利用……

書生一動不動的躺在搖椅上笑眯眯的看著她,黑池夫人上前一步,欠身行禮道:“妾身一定將功贖罪,悉心伺候冥皇。”輕柔的抓住了書生的一只手,將書生從搖椅上拽了起來,身軀糾纏了上去摩擦,纖纖十指如靈蛇一般不知不覺褪去了書生身體上的白袍,隨後繞到書生正面,將書生推倒在了搖椅上。

搖椅忍不住前後搖擺起來,女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跟著爬了上去,紅唇中吞吐的紅舌異常靈敏,一寸寸舔著,不斷在書生的身上挑逗,慢慢遊走。最後女人埋頭在了書生的下面……

當糜爛腐朽的聲音在閣樓內低喘、呻吟、細唱或高亢時,閣樓的屋頂上,銀甲千軍脊背筆直的抱臂站在夜色下,他雖然對這閣樓內偶爾會出現的聲音早已經習以為常了,但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溫柔的海,激情的海,狂暴的海,有人說那叫欲海一切都歸於平靜後,閣樓的躺椅上躺著赤裸的心滿意足的一男一女。躺椅窄了些,女人只好半蜷縮的側弓在了男人的身體上,腦袋枕在他肩頭,如瀑的秀發灑遍了男人的胸膛。

書生一只手半摟著她,一只手遊走在黑池夫人的身上,最後把玩著她胸口的飽滿,淡淡笑道:“真是越來越會伺候人了,看來你宮內的那些男寵也沒有白養。”

潮紅未消的黑池夫人臉色陡然煞白,書生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僵了僵,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妾身自從跟了冥皇後,便生生世世都是冥皇的女人,絕不會再讓任何男人占有妾身的身子。養著那些男人不過是給妾身拿捏按摩的下人罷了……難道連您也吃醋了嗎?”她嘻嘻輕笑一聲。

書生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她豐滿處一把,問道:“說吧你不是要和我解釋什麽嗎?”

黑池夫人當即膩在他肩頭,有些委屈的說道:“這事說來都怪妾身擴充黑冥大軍的實力太過急切了一些,讓黑冥大軍中混進了一些良莠不齊之輩,他們竟然被仙界的人給收買了,幫助仙界的人追殺躍千愁。然而沒想到那躍千愁竟然是冥皇您派出的令使,他們也知道禍闖大了,等臣妾派出人抓捕他們的時候,他們卻懼於冥皇您的威嚴而畏罪自殺了,真是便宜了他們。然而這畢竟是臣妾管教無方,才致使冥皇暗中派出的令使泄露了身份,所以臣妾才誠惶誠恐的趕來請罪,一時間竟忘記了冥皇給臣妾的禁令。”

謀殺躍千愁的事情,早的時候是有人在暗中跟她打過招呼,然而她只是隨口吩咐給了手下人去做,也沒當一回事,轉頭都差點忘記了。畢竟躍千愁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小人物罷了,一個金太點名唱歌作曲的戲子罷了,就和她手下的男寵沒什麽區別,壓根就沒有放在她眼裏,殺了就殺了吧然而直到冥皇令牌在躍千愁手中出現的消息迅速傳到她耳朵中後,當即讓她震驚了。倒不是懼怕參與了暗殺冥皇令使,躍千愁之前沒公布出身份,完全可以當做誤會和冥皇解釋得通。讓她恐懼的是,這背後牽連到的一連串的秘密都將會因為這麽一件小事情而暴露出來,一旦冥皇發覺了,她將萬劫不復生不如死。於是這一件本不放在她眼中的謀殺事件,立刻引起了她的高度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