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忱面色青灰,眼神裡已失了光彩:“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封如故神色一頓。
“那黑衣人在離去前,說,他不會對外人言說文始門秘事,但封如故衹要到了文始門,縂會發現蛛絲馬跡;如果封如故發現,找我質問,就要我傳達給封如故一句話。”
文忱慘笑兩聲:“現在想來,以你之聰慧,或許早已堪破秘密,我又何必隱瞞?”
“……何話?”
文忱露出似哭似笑的表情,聲音裡帶著拖長了的哭腔,宛如哭喪:“‘道已非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