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刀譜在身邊

肉具,很通俗易懂的說法,起碼唐國斌一聽就明白了是指的什麽東西,能讓女人用嘴清潔的東西。

唐國斌淡笑道:“信子小姐,剛泡完溫泉我現在感覺很口渴,想喝口茶再做其他的事情。”出了錢就是要享受服務的,幾千美金砸過去連茶水都沒一杯就太無趣了。

信子淺笑著道:“好的,請您稍等。”說完半弓著身子退出了門外,就在她出門的瞬間唐國斌彈身而起,用最快的速度在房間內遊走了一圈,並沒有發現監控設備,這也讓他松了口氣。

噌噌!房門推開,信子拎著個茶壺走了進來,唐國斌已經大馬金刀的盤坐在了桌旁,他不緊不慢的打開身邊的皮箱,從裏面取出一方微濕手帕,等信子將茶壺放在桌上他適時將手帕迎著女孩抖了一抖。

信子臉上的微笑瞬間僵滯,雙眼一個失神趴在了桌上,唐國斌上前兩步把她橫抱起來轉身放到床上用被子蓋上,然後回到桌邊收好了手帕,這玩意上沾著一種最易揮發的迷藥,聽華夏武魂人說普通人只要吸進去一丁點就會在短時間內昏迷,使用者只需要屏住氣就好,用了幾次效果杠杠的。

迷藥手帕一共有兩塊,一塊沾著迷藥,另一塊沾著的自然就是解除昏迷狀態的揮發藥劑。這種手帕對於擁有了護身罡氣的古武者來說作用不大,即便是誤吸入一點也可以迅速用內勁排出藥力,這手帕只針對普通人有用。

唐國斌把村正刀往腰間一別,打開門走了出去,不過這次他沒有穿那該死的木屐,那玩意走路磕地板,還容易踩到龜,想想還是打赤腳來得利索。

已經摸清楚了大致路徑,唐國斌心裏有個譜兒,他一溜小碎步下樓來到天井,略辨一下方向立刻朝左邊的一扇大門走了過去。

大門是兩扇開的,門上的兩個大銅環還用鐵鏈鎖住,用的是那種帶栓的黃銅大鎖,唐國斌望一眼四下無人,上前伸出雙手拉住鎖頭運氣一別,喀嚓!鎖栓被他生生拉開,發出的聲音卻不大。

吱呀!

兩扇厚重的木板門被輕輕推開,唐國斌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這裏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讓人很自然的產生一股子寒意,他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叮咚一聲打著,借著火苗的光亮大致看清楚了房間裏的景物。

這是一間堪比小倉庫的大房子,正中央的位置有一大塊被塑料布遮住凸起物件,想來應該就是那座石雕像了,見到這物件唐大少心頭一陣欣喜,一個箭步沖上前來伸手拉住塑料布一角往上一掀。

呼!塑料布被整個掀開,嗤——兩點寒芒夾著破空銳嘯之聲射向唐國斌咽喉,只一閃已刺到了離他喉嚨不到寸半,是一柄寒光閃閃的忍刀,使刀的是個駝子,模樣和招待他的老駝子有幾分相似,為什麽一把忍刀卻有兩點寒光?因為駝子另一只手掌上的握著個刀鞘,尖端同樣也指向對手喉結。

忍刀跟武士刀不同,刀刃短而鈍,不適合用來劈斬,它所有的殺傷力都集中在一點,刀尖,攻擊手法很簡單,刺!扁平的刀鞘尖端也是一種武器,攻擊的手法同樣也是,刺!

唐國斌一手拿著打火機,另一只手還保持著掀開塑料布的姿勢,此時想避讓已經來不及了,他嘴角一掀腳下不退反進,梗著脖子往前跨了一大步。

噠!

駝子感覺手中的刀像刺在了一塊鐵板上,不僅如此鐵板還往前推進了半米,把他後背直接頂在了武聖石像上,手掌一陣陣發麻。

現在唐國斌護身罡氣已經有了相當的火候,地境以下武者用冷兵器休想傷他一根汗毛,他從駝子出手的速度上就能感覺到這貨是個銀樣蠟槍頭,索性梗著脖子硬接了對方一刀,小鬼子最擅長玩不要臉的偷襲,真刀真槍的幹起來就慫了。

嗆啷!

一聲長吟妖刀出鞘,冷冽的刀鋒不偏不倚架在了駝子脖子上,唐國斌單手持刀,另一只手中還拿著打火機,除非是經過長時間訓練的武者,否則很難做到暗中視物。

“說吧,為什麽偷襲我?”唐國斌現在占了上風,問話的當然是他,從對方嫻熟的刀法和藏身的地點來看,那本刀譜多半已經被人提前取走了。

駝子倒也爽快,把手中的刀和鞘同時往地上一撂,兩顆豆鼓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沉聲道:“我沒有偷襲你,這裏是我日比野家的房子,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跑來這裏做什麽?”

唐國斌冷冷一笑,心說,小鬼子反咬一口的本事還真厲害,那哥們就索性給你下點猛藥。想到這裏,握刀的手掌往前遞出,刀尖也隨之往前一送紮進了對方背上的駝兒,村正刀鋒利無比,刀尖觸肉立刻往裏鉆進了去了半寸。

“哎唔!”駝子痛得發出半聲慘叫,啪!另外半聲被一巴掌直接抽了回去,叮咚!被唐國斌夾在手指縫裏的打火機再次點著,火光中映出了一張因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