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三大神社

面對突然油嘴滑舌的葉無道那張飄忽的神態葉隱知心根本就無法用清靜守虛的心境看待這個“善變”的男人,帶著點無奈道:“葉無道,如果你真的想要統治整個亞洲黑道,除了不可一世的龍幫,日本山口組、台灣黑道精神聯盟、金三角毒梟幫等都是你必須面對的對手,但是你要是認為龍幫之外亞洲再無真正對手的話你就算將來擁有媲美蕭易辰的武道修為也是獨木難支的局面。”

葉無道靠在欄杆上,拿過那柄雪亮長劍欣賞夜色中的晶瑩劍身,惆悵道:“你應該清楚我其實從來都是孤軍奮戰,沒有真正的朋友,利用利益這個武器,讓所有人成為我的棋子,如履薄冰的下棋,一局十面埋伏的險棋,孤獨,我們都是習慣孤獨的那種人,所以我才有機會接近你,成為你生命中也許是唯一特殊的男人。”

葉隱知心默默感受葉無道如潮水般湧來的落寞氣息,她以往那能夠洞徹世人心靈的敏銳感官此刻更加能夠體會身旁男人的黑暗魅力,為劍守心的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摸葉無道那絕對脫離稚嫩的臉龐,喃喃道:“如果十年前遇到你,我一定會在劍和你中選擇你。”

“為什麽今天才讓我遇到你,我幹脆寧願從未遇到你,眾生疾苦緣起相思,我其實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如果不是慕容雪痕,我根本就沒有理由在現階段對南宮輪回和曹天鼎直接對抗,這種沖動是我往常最鄙視和不屑的。所以我如果注定得不到你,我也許真的會有殺你的念頭。”葉無道輕輕摟住葉隱知心苦澀道。

“我們注定要麽成為敵要麽成為情人,前者不可能,但是後者更加不可能,我沒有殺你的欲望,但是你要是在日本肆意屠戮我也不會袖手旁觀。日本也不是所有人都該殺該死,所以你不要逼我。”葉隱知心顫聲道,凝視著握在葉無道手中的雪魄月牙,那柔和的流華在月色中溫潤奪目。

“我的第一次日本之行不會太過血腥,而且我要殺也不會朝那些毫無能力的家夥動手,事情鬧得太大後面就沒有回旋的余地,所以我不可能來個類似東京大屠殺的威典。不過以後等我侵占日本商界以後我就不敢確定了,你也知道一個人掌握太大的權力後都有一種破壞欲。”葉無道淡笑道,言語中的自負讓葉隱知心微微皺眉。

“日本不是你的囊中之物,雖然我只是告訴你一個真正掌握日本黑道的天照神社,但是幕後還有另外兩股不可忽視地勢力。國家神社和靖國神社。這兩個死對頭同樣擁有讓你吃驚的內幕。國家神社與我們水月流已經締結盟友關系,因為它被靖國神社排擠出精神支柱後便一直尋求它原先的正統地位,這也是日本國家神社會與我們合作的基礎,但是靖國神社的真正實力就連我也不敢說十分清楚,這次蕭易辰大鬧靖國神社地靈璽薄奉安殿,恐怕它要展開一系列對中國龍幫和蕭易辰地報復行動,在龍幫虎視眈眈下緩一口氣地你可以趁機觀察靖國神社的行為風格。”葉隱知心柔聲道,她自己也不知道與葉無道之間的最後隔閡是否應該消除。保持現狀也許是最好的辦法。

“難得有隔山觀虎鬥機會,怎麽可以錯過。英式弈並沒有讓那把妖刀樹正成為中國黑道和日本黑道的導火線,但是蕭易辰這場一手導演的驚天鬧劇足以讓整個日本從夢中驚醒,我怎麽可以辜負青龍的這番美意呢。不過我還真沒有想到靖國神社原來還有所謂地內幕,和日本國家神社又是怎麽回事?”

葉無道原先印象中靖國神社就是單純供放靈位的地方而已。建於昭和47年的靖國神社中那座被稱為靈璽薄奉安殿的大殿供奉有明治維新以來包括東條英機等14名二戰甲級戰犯總共246萬軍人的靈位,日本首相和眾多政客地頻頻參拜成為亞洲諸國的矛頭所指,尤其是中韓朝等在二戰中飽受蹂躪的國家更是無法忍受這種赤裸裸的挑釁。

一個政府和國家的領導人祭奠並對戰爭元兇表示敬意,這意味著什麽?

自私的政客將中韓等國對日本官方和他本人的批評、以及日本普通民眾在歷史問題上的迷茫心態化作一種悲情意識,那些已死的亡靈僅僅是小泉純一郎這類極端右翼政治領導人悲情政治秀的可憐道具。!這無非是在以神道教的儀軌為借口,對包括甲級戰犯在內先人的所作所為變相表示某種肯定,並且通過這種極端的民族主義為自己政治前途增加砝碼!

所以靖國神社成為中國廣大憤青最想炸掉的場所,但是可惜的是真正付諸於行動的卻還沒有。

“靖國神社修建之初與其他神社在性質上沒有什麽不同,但是二戰以來靖國神社被一小部分法西斯軍國主義分子用來作為愚弄和籠絡國民感情的工具,靖國神社逐漸取得了國家神社的顯赫地位,變成由國家護持‘超宗教’的祭祀活動的場所。日本的神社是神道祭祀神靈的所在,神道認為‘山川草木皆為神’。但是靖國神社與一般神社不同,它的祭祀對象是死在戰場上的軍人。明治維新後日本把天皇崇拜與神社信仰一體化,神道變為‘國家神道’於是國家神社逐漸被靖國神社超越並且取代,國家神社一心想要重新成為日本民族的信仰核心,所以就有和我們水月流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