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節 曠日持久(第2/2頁)

這麽三兩天過去後,張鵬再來陳依家裏時帶來了五班那對班花。陳依平素跟她們雖然話不多,但集體外出玩過好幾次,早算是朋友。毫不陌生的招呼了進屋。兩個女孩見陳依一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好奇的問東問西,又轉了一圈參觀。

說了會話就問他們平時玩什麽,聽張鵬說看書下棋後就說下棋兩個人玩兩個人看沒意思,提議打牌。

陳依對撲克、麻將之類向來沒興趣,但也算會。見張鵬答應了也就沒掃興的參與進去。玩了幾把陳依才發覺這兩個女孩平時相處看似挺文靜,玩起來比較瘋癲熱鬧。輸了就撒嬌拉扯,或嬌嗔著責備張鵬不讓她們,毫不在意行止間出格的肢體觸碰,卻鬧的無形中占不少便宜的張鵬臉紅耳赤。

幾把過後,她們對陳依也開始這樣。但陳依卻刻意回避了觸碰,把責任全推張鵬身上看她們三個鬧騰。

鬧罷了兩個女孩又說這麽打牌沒意思,提議輸了懲罰,不過是拿筆塗畫的把戲。

陳依也沒什麽所謂,他雖然不善打牌,但勝在手快,洗牌時調換牌面次序發給自己決定性的牌毫無問題。小時候放假不允許外出在家裏無聊文文要打牌玩,他就常這麽欺負文文。後來文文知道了真相每次打牌都不讓他洗牌發牌。

就這麽打了一下午,兩個女孩和張鵬臉上都寫滿了字。陳依臉上卻一筆沒有。

陳依早就玩的悶了,見吃飯時間到了就說請客。

吃晚飯後張鵬送兩個女孩回去,陳依回家後想起這天過的情況猶自覺得浪費時間。

偏偏張鵬第二天還帶了兩個女孩來玩。她們好像覺得這麽打牌胡鬧很有意思,張鵬似乎也覺得很有意思。

第三天,第四天,全這麽過的。

第五天張鵬沒來。陳依難得清靜,看了一天的書,大有受盡磨難迎來光明的慶幸感。

不料晚飯過後,門鈴響了,開門一看只見那兩個女孩,張鵬不在。

“張鵬還沒來嗎?”一個女孩進了屋疑惑的張望著問。

“還沒有,先坐著等等吧。”陳依也沒多想的沖了茶水。有一搭沒一搭的陪她們聊了幾句。兩個女孩就說這麽等著很悶,提議邊打牌邊等。

打了兩把,她們的瘋勁又上來了,陳依避著沒讓她們拉扯到自己。兩個女孩直嚷嚷不服氣。有個突然就說“總是你贏只是因為沒有懲罰,真有讓人害怕的懲罰可不一定輸你!”

“那是,我運氣好罷了,並不怎麽會打牌。”

“說軟話就算了?必須給我們復仇的機會!你是男人哎,敢不敢玩大點?S市的人總不會比我們小縣城的人還沒膽量吧!”

兩個女孩這幾天玩起來都很瘋,常說類似的不服輸話,陳依也沒多想。“你們說懲罰怎麽算?”

“敢不敢玩皇帝遊戲?”

陳依一愣,玩想不到她們口中會吐出這個詞。

另一個女孩就接口叫好。“好哇好哇!輸了我可會很用力打你耳光報仇的喔!”

陳依不禁又啞然失笑,剛說推辭的話兩個女孩就湊過來要拽他,他怕麻煩又想著張鵬怎麽都快來了,也玩不了幾把,又不會輸就答應了。

果然一如既往的三把都陳依都繼續拿著做手腳的牌穩贏。卻也只是說些簡單的命令做為她們輸牌的懲罰。

兩個女孩則一直問他S市的事情。

“聽說S市很流行玩皇帝遊戲?”

“有些人玩吧。”

“聽說輸了都不會賴皮?”

“願賭服輸,耍賴別人往後哪裏還願意玩。”

“聽說還有輸了讓人親嘴脫衣服的?”

陳依過去在酒吧見過,也見過道上的朋友玩過,是有這類,還有離譜的讓男人跟男人接吻。就點頭說“也有。”

聊了陣其中一個女孩問起林青的事情,陳依回答的很簡單,不願多說。另一個女孩忽然問“你跟你女朋友有沒有那個過?”

陳依想不到她們會說起這種話題,卻絕不願意討論。也不管是否冷場就說“私人問題,就不回答了。”

“肯定有!S市的人都開放,你不好意思說吧?她來的少你不會忍的難受?”

“私人問題。”

陳依微微笑笑,出完手裏最後一張牌,照例說了簡單的命令做為懲罰。要洗牌時,一個女孩按住了不讓。“總是你洗牌發牌,不能讓贏的繼續洗,輸的洗!”她說又扭頭沖另一個女孩道“這把我輸的牌最多,我洗!”

“怎麽能麻煩女士動手,這種瑣碎事情男人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