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到底誰打劫誰(第3/4頁)

中年司機惡狠狠地道:“一會兒你落到我的手裏,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吊起來打。”

嚴小開點點頭道:“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我會用到你們身上的。”

中年司機被激怒了,揚起手中的扳手就沖嚴小開沖了過來,奔至近前,一扳手就朝嚴小開的肩膀砸去。

嚴小開肩膀微微一側,瀟灑又利索的避開了這一扳手,肩膀再晃回來的時候,手中的剃刀已經揮了出去,刷刷兩下,中年司機的臉上已經多了兩道血線,呈交叉狀浮現在臉上。

在他的慘叫痛呼聲出來的時候,血已經流了他一臉。

後面的幾人見老大受傷,紛紛震怒,分四個方向同時朝嚴小開撲來,手裏的家夥也齊齊兜頭罩臉的往他劈來。

此時的嚴小開,早已不再是當初的吳下阿蒙,經過數月的苦練,加上後期內氣相輔,藥物相助,他的身手已經蓋過了畢運濤與鄭佩琳,至於和西門耀銘對打會怎樣,那只有打過才知道。不過對付面前這幾個烏合之眾,已經足夠了。

嚴小開微退一步,肩頭一側,就避開了肌肉男當頭襲來的一鐵棒,腳步一旋,一個側踢就將壓至身前的西裝斯文男踢得飛了出去,手中的剃刀舞起一個弧形,劃拉開學生男胸前的校服,留下一道血痕,微一低頭,避開民工大叔的直拳,一個肩撞就直頂到他的胸膛上,被撞得胸口一悶的民工大叔就退了回去。

瞬息之間,嚴小開已經連挫五人,動作幹凈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在五人捂著傷口後退的時候,他已經揮舞著手中的剃刀,如出籠的虎豹一般撲了出去。

一分鐘不到,五人便已經狼狽不堪的倒在了地上,個個身上掛彩無數,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劃拉出無數的口子,口子裏映著鮮血淋淋的傷口。

最後,他們要麽抱頭,要麽捂臉,要麽捂腹,要麽護著小弟弟,慘叫著求饒不絕。

“小兄弟,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放過我們,放過我們!”

“別來了,別來了,我的腿都走不動了!”

“饒命,饒命啊!”

“……”

嚴小開冷冷的哼了一聲,“就這點本事,你們也好意思出來打劫?”

說著,他這就走到車前,裏外搜索一下,竟然給他找到了一大捆繩索,也不知道他們平時用來捆人,還是用來拖車的。

他抱起這一捆繩索就走了回來,把他們身上的衣服褲子通通剝了下來,一直剝到不著寸縷,這才將他們一字排開的吊到一棵大樹上。

吊穩之後,嚴小開才道:“我這人牙齒當金使,從來說一不二的,剛剛我說過,我會把你們吊起來毒打的,現在我要兌現承諾了。”

“不,不要!”

“把我們放下來!”

“饒了我們吧!”

“救命,救命啊~~”

“……”

對於他們亂七八糟的求饒聲,嚴小開置若罔聞,從旁邊的柳樹上折下一根粗壯的枝條,對著他們就劈頭蓋臉的抽去,抽完前面又去抽後面……

抽了好一陣,手中的枝條斷了,他們的身上,除了原先被剃馬劃出來的傷口外,已經多了許多鮮紅,暗紅,又或發紫的鞭痕,交錯重疊,仿佛一張漁網似的。

嚴小開想起剛才他們要扒自己褲子的情形,怒意又從心中浮起,扔了手中的半截柳枝,又去折下另一根更粗壯的,對著他們下身那玩意就,就是一頓狠抽……

枝條,一根抽斷了,又接一根……一直到打斷了七八根枝條後,出了一身臭汗的嚴小開才揉著發酸發軟的胳膊罷了手,而這個時候,那五人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出氣多,進氣少的份兒了,求饒喊叫聲已經聽不見了,只能聽見弱弱的喘息與呻吟聲。

對於親人朋友,嚴小開會像春天一般溫暖。對於仇家宿敵,他會像狼一般冷酷殘忍。所以這樣做,他絲毫也不覺得過份,反倒覺得還不太夠,想了想後,他輕拍一下腦袋,仿佛是在對他們說,又仿佛自言自語地道:“我差點忘了,我要讓你們嘗嘗被打劫的滋味!”

說完,嚴小就將他們衣服裏的錢物通通都搜了出來。

五個手機,兩個落雞鴨,兩個摩托來拉,一個山寨蘋果,煙與打火機若幹,錢包四個,裏面有身份證,駕駛證,居住證等這證那證,銀行卡,信用卡若幹,現金總共有三千二百六十七塊。

嚴小開擡眼看看,發現那中年司機的脖子上還掛著一條指頭粗的金項鏈,瞧那成色還是足金的,這就上前一把拽了下來,他手上的那只勞力士是假的,所以嚴小開就沒要了,不過西裝斯文男手裏的戒指是真的,他就強硬的摘了下來。

值錢的財物搜羅一空後,嚴小開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把那些香煙全都點了起來,然後加了點幹草樹葉,燒起了一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