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打贏我,任你處置

當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女人,還是一個漂亮的單身女人,對一個男人說:“脫衣服!”那個男人會怎麽想?

此刻,上官能人想到了蒼老師,小澤老師,高樹老師,武藤老師,吉澤老師……雖說做為一個純潔的少年,這些老師上官能人一個都不認識,但他仿佛突然被某位大神附體一般,腦子裏都是大量有關各種限制級的知識畫面。

“這……這不好吧!”上官能人雙腿並攏,雙手護在胸前,忸怩道:“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噼啪——

許靜茹太陽穴暴跳,臉黑的如同剛從非洲挖煤回來,握緊拳頭,眼神兇狠,充滿殺氣,咬著後槽牙:“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我就照顧你一輩子!

聽到這句話,上官能人褲襠裏涼颼颼的,好像許靜茹昨天就說過要照顧他一輩子的話,聽上去是好事,但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全身癱瘓被照顧一輩子,就算被美女照顧,那也太可悲了點。

“那……那為什麽要我脫衣服?”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爆脾氣的許靜茹忍不住了,把藥酒墩在一邊,伸出手去脫上官能人衣服。

嘿嘿嘿,小猴子,不要反抗了,姐姐會疼你的!

雅蠛蝶……

上官能人用力搖搖頭,把腦子裏的妄想甩出去,任由許靜茹把自己的上衣脫掉,露出有些青紫的上身。

許靜茹的拳頭太硬了,就算上官能人的身體被三次改造,也有點經不住連續十分鐘的持續打擊。

這一身傷讓上官能人得到一個教訓,在沒有達到C級拳腳以前,絕不能和許靜茹硬碰硬。

望著上官能人身上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許靜茹眼中閃過一絲歉意。

“躺好!別動!”

“哦。”被許靜茹扶著躺在木地板上,上官能人看到許靜茹把藥酒拿起來,打開塞子,倒了一些明黃色液體在掌心。

有些粗糙的雙手在身體上輕輕塗抹,上官能人疼痛中帶著一絲舒適,表情漸漸松弛下來,雖然許靜茹的雙手因為常年練功,變的非常粗糙,還有厚厚的老繭,從感知上來說不太舒服,但心裏的滿足卻無與倫比。

有誰見過許靜茹這樣的母暴龍給別人抹藥酒嗎?沒有吧!沒有吧!沒有吧!

上官能人閉著眼睛,許靜茹雙手劃過之處,明明像砂紙一樣的觸覺,傷痛卻仿佛在一瞬間消失了,非常奇妙。

“轉過去!”許靜茹生硬的說道。

“哦。”上官能人轉個身,趴在地板上,露出後背。

許靜茹看了一眼,心裏嘀咕:正面看上去跟排骨似的,背後卻挺寬厚的。

粗糙的雙手把藥酒均勻塗抹在上官能人背後,用力摩擦幾下,以便藥效更好的吸收。

塗抹完,許靜茹扣上瓶塞,問道:“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上官能人睜開眼睛,吐口氣,慢慢坐起來。

“姐姐,謝啦!”

“本來就是我打的,還說什麽謝?再說你快點好起來,下次交手我才沒有顧忌。”許靜茹冷淡的說道。

上官能人心裏一哆嗦,滿頭冷汗:“姐姐,不是吧!一次我就扛不住了,再來一次我真會死的。”

見上官能人哭喪著臉,許靜茹臉上重新浮出笑容:“嘿嘿,誰讓你這麽皮厚耐打、經久耐用呢!放心吧!下次出手姐姐會注意分寸的,這次只是對你遲到的懲罰。”

“讓我死了吧!”上官能人仰天而倒,哭道:“皮厚無罪,耐打有理,我要人權!”

“你的命是國家給的,所以你的命是用來維護國家權利的棋子,在國家利益面前,你要有隨時為之犧牲的覺悟,至於你個人的權利,下輩子投個好胎吧!”許靜茹冷笑道。

“嗚嗚,我恨社會主義大鍋飯!”上官能人嚎啕大哭。

見上官能人又在耍寶,許靜茹笑了笑,拍拍上官能人腦門:“別鬧了,有事跟你說。”

“啥事?”上官能人一骨碌坐起來,臉上一滴淚都沒有。

“……”

許靜茹盤腿坐下,把藥酒放在一邊,看著上官能人的臉,沉聲道:“昨天下午,白玉堂被人打成重傷,四肢被打斷,下體被閹割,這輩子只能在床上了,他父親也遭到舉報,被警察帶走調查,罪名是以權謀私、收受賄賂、強奸百余女性。”

“啊!?”聽到這個消息,上官能人震驚了:“真的!?”

見上官能人眼裏滿是震驚,還帶著一丁點小驚喜,許靜茹松了口氣。

昨天許靜茹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有些害怕,怕上官能人會和這件案子有關,畢竟白玉堂昨天中午才雇兇傷人,下午就被人打斷四肢,下體閹割,上官能人怎麽看都有點脫不了嫌疑,但現在看上官能人反應,應該和這件案子無關。

另外,上官能人祖上三代都已經被許靜茹調查了一遍,完全沒有任何不良背景,根正苗紅的三代貧農,從勢力方面來說,對白玉堂完全形不成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