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脫逃

下午岡本正雄的秘密就被挖掘了,正雄帶了一位年齡十六歲左右姑娘到別墅,將其帶到了雜物間,放下毛毯,翻雲覆雨後,打開保險櫃,拿了現金給那姑娘,姑娘收錢走人。

這秘密毫無價值,是嗎?不,聶左道:“信子是掌控欲望很強的女人,正雄怕她。”

晚上八點,信子回家,帶了外賣,未婚夫妻兩人就坐下來吃東西,看電視,交談很少。完全沒有未婚夫妻那新鮮熱乎。正雄看電視,信子回臥室上網,十點,信子休息,正雄到了十二點,去書房休息。

右島忍不住道:“他們根本不像夫妻。”

“是的。”那為什麽要住在一起呢?正雄如同高中生一般,信子如同媽媽一般,生活缺乏交流,互相不聞不問。信子確實相當能幹,表情堅毅而又果敢,她是一名設計師,在和同事討論作品時候,用的都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一天過去了,沒有任何發現,倒是正雄八卦被挖出來。原來信子是正雄父親為正雄物色的對象,正雄吃喝嫖賭都會,正雄父親為了自己公司的未來,於是選擇了一位強勢的兒媳婦,如果正雄不答應結婚,那連一分錢都得不到。結婚之後,信子就會正式成為面包店的管理者。

右島是個很專心警察,不愛說話,專心看視頻,沒人也盯著看。而聶左沒人就睡覺,外面晃蕩。右島認為聶左是個登徒子,因為昨天晚上,聶左放大臥室,從各個角度去觀察信子睡姿。今天,右島和聶左吵架了,理由是聶左要在臥室的浴室安裝攝像頭,這是赤裸裸的想看赤裸裸。右島當然不同意,九尾對此也頗有疑慮,聶左只是說,看看又不會掉塊肉。

九尾沒有同意聶左的提議,晚上七點左右,右島發現聶左晚飯後去上廁所,竟然私自將一個攝像頭移動到了浴室,這讓他非常惱火。他發現時候,聶左正在欣賞浴室的信子,他一轉頭看別的地方,過了今晚,明天一定要和東京護航說清楚。

右島忍不住看聶左,只見聶左分外猥瑣正在放大視頻,左右移動似乎在撫摸一般,終於忍不住一拳打過去。聶左左手舉起,打在手掌上,聶左道:“我搏擊能力很強的。”放下手機,若有所思。

右島鬧情緒了,撥打電話和自己上司溝通,沒想到上司卻告訴右島,一切聽從聶左的安排,理由是聶左不會腦殘到跑到東京來看女人洗澡,既然看,那肯定有看的原因。

一夜過去了,聶左閉目在車內休息,雖然是廂車,但是比賓館大床那是差多了。這時候警方傳來消息,太郎上了一輛黑色轎車,不清楚是被人劫持,還是太郎掌握了重要證據,正在前往交易點。

這時候的信子也接到了電話,應該是母親打給她的,告訴她太郎的事。信子掛了電話後就急急忙忙的拿上大手袋,開車離開。右島正準備跟蹤,道:“信子應該是前往中田家,那邊有人,為避免被發現,我們走另外一條路,在中田家外圍蹲守等待就可以。”

聶左制止了他開車,不說話,繼續看監控,別墅內已經沒有人,聶左放大視頻看了一會,閉目沉思昨天看見的視頻細節,道:“她要跑,通知警方,設卡攔截信子,重點是機場、碼頭。走吧,先追上,一會再問為什麽。”

右島立刻發動車輛,朝信子消失方向開去,本來兩車距離就比較遠,這會已經失去了信子的蹤跡,聶左看地圖,接通九尾電話:“信子要跑。”

九尾問:“為什麽要跑?”

“我們驚動了她,我有些自作聰明,我發現不對時候,已經遲了。”聶左道:“信子是黑天鵝重要人物,我認為她的等級不會比他父親低,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沒有發現監控和竊聽器?第一天,她認為只是護航公司入侵,第二天,在浴室發現監控器,她就知道不好了,自己的秘密難以掩蓋,所以今天早上她利用太郎調開警方注意力,趁機逃跑。”

“聶左,我需要解釋。”

“四部衛星電話,兩部和普通電話有通訊,兩部只和衛星電話通訊。信子有一部衛星電話。”

“這不太可能,我們查過她的物品。”

“體積不大,就撐在文胸的下部位置。”聶左道:“我前天晚上很奇怪,為什麽信子穿著文胸睡覺,我當時只是認為藏有秘密,卻沒有想到她已經知道有攝像頭和竊聽器。”從健康角度說,穿戴文胸是不健康的,即使穿戴,時間也不應該太久。聶左怎麽知道呢?呵呵……為了上壘,對這些事必須要有些了解。一個敬業的小偷要了解進行流行包包的款式,一個敬業的壞蛋必須對壘包有足夠的了解。

聶左繼續道:“所以第二天我看她洗澡,沒有發現衛星電話,但是卻看見了胸部因為長時間硬物擠壓而造成的痕跡。她發現浴室有監控後,也感覺到非常不妥,所以昨晚就定下了逃跑計劃。我現在還沒弄清楚中田中毒,解毒劑和她有什麽關系,但是我認為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信子是黑天鵝重要首腦。第二個可能,硬物就是信子藏匿的證據。不管哪個可能,如果我們不盡快找到信子,恐怕以後都見不到了。我偏向第一個可能,因為她將和母親合影的有紀念價值的像框拿走了。”第一個可能是跑了,第二個可能是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