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新極右(第2/2頁)

馬丁上台,道:“歐盟極右勢力也稱呼為新式保守極端勢力,普遍人認為極右是文字上,政治上的傾向。而實際上極右勢力已經在歐盟制造恐怖活動。最典型就是挪威慘案。新極右他們親以色列,反疑似狼,近年來,特別是難民潮的沖擊,導致極右市場擴大,越來越有影響力,甚至有主流化的趨勢。他們口號是,我們是保守主義的殉道者,升入天國安享晚餐。新極右是具備一定武力的。但是在資料上,還沒有出現這種特別訓練的間諜式的團隊。一方面是安全部門對極端狂熱分子的監視,一方面是新極右內部存在分歧,新極右多數人認為學習疑似狼恐怖襲擊是不可取的。所以在挪威慘案後,一直沒有新極右的暴力事件。”

蘇誠聽到這裏,敲勺子,大家看向蘇誠,蘇誠吞咽下一口炒面:“你們是警察,管那麽多幹嘛?誰來你們地盤犯罪就抓誰。能不能不把刑事案件變成政治案件。我們討論案件,不要去討論案件背景好不好?”

馬局同意:“蘇誠說的對,這是刑事案件。馬丁,先休息一下,許璇。”

許璇重新上台:“死者,重傷和輕傷的迪尼奧全部是意大利人,按照我們判斷,這個團隊人數在四到六人之間,蘇誠認為最少五人。姑且相信蘇誠的判斷,我們現在分析,一個頭領,還有一名團隊成員在逃。這個頭領身份不好定義,但是另外一位團隊成員我認為還是意大利人。”

許璇道:“從手指關節的靈活程度判斷,已知的三名歹徒都不是黑客,但是我們有證據證明對方有一名黑客。蘇誠認為頭領不是黑客,那代表在逃的那位團隊成員是黑客。會議前,我們已經向意大利安全部門提出申請,要求給我們一份他們監視的黑客名單,以比對近期進入A市境內的意大利人。不過意大利人做事很拖拉,這種要求要經過層層批準,我們很可能失去抓捕的機會,但是我相信,只要有足夠多時間,我們能確定嫌疑人是誰。”

許璇道:“就目前證據來看,即使我們知道誰是黑客,我們也沒有證據扣押他。另外,從兩名法醫被襲擊來看,我個人傾向這是個六人團隊,在逃的不僅有一名黑客,還有一名打手。”

蘇誠舉手:“我反對,我認為襲擊兩名法醫就是頭領。這個團隊頭領帶有一些軍事管理的味道,這個頭領不僅需要指揮,也需要有好的身手。我認為只有五個人。”

馬局問:“有什麽辦法追查?”

蘇誠搖頭:“沒有,完全沒證據,已經被抓捕幾個人我們有證據,襲警,綁架等等。但是另外兩個人非常幹凈。”

馬局看向許璇問:“能不能從口供找到突破口?”

許璇道:“我認為基本不可能。蘇誠有個釣魚的提議,通過新聞發布會,讓對方懷疑李霸還在某處藏有證據。”

蘇誠忙道:“可行性不高。”這只是逼於無奈隨意想的,可行性不高不說,而且還相當危險。

馬局一蓋档案:“也就是說這案件沒辦法再進一步了?”

許璇道:“物證組會再過一次所有的證據,但是我個人覺得希望不大,對方很專業,各司其職,很難有其他人相關的證據。就算有,也有很多辯解方法。這夥人非常死硬,我想這案件……”

馬局道:“周斷,再給你48小時,實在沒有辦法,就結案掛懸吧。”結案掛懸指的是可以對事實清楚的嫌疑人起訴,但是因為兇手並沒有全部落網,並不算真正意義的結案,而轉變為懸案。(路邊社說有個法律漏洞,比如一個去做壞事,被捕後,供述自己是從犯,還有一名主犯。如果警方沒有辦法證明主犯不存在,又無法證明嫌疑人是從犯還是主犯,對嫌疑人在案件中地位無法定位,那麽這名嫌疑人就有可能一直被拘押而無法被審判。也有可能會被定義從犯進行審判。路邊社不是律師,隨便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