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楊軼笑道。
蘭州凱仰天四十五度,望著車天窗,無淚凝噎,幽怨地說道:“我以為當了老板,以後就只有我考別人,不用我去考試……”
“為了馨兒,勇敢面對一次又何妨?”楊軼笑道。
“那要是沒通過呢?這得多丟人啊!”蘭老板糾結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