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宋絕密·不可外宣之精品陣圖

“這個陣圖……好像和以往有些不同。”首先發現異常的是韓世忠。他是領兵之人,自然見過陣圖,而新帝賜的陣圖,更像是地形圖而不是行軍指南。

種師道一愣,這陣圖還能有什麽花活可以玩?他不解的拿過來李綱的陣圖看了半天,從懷裏掏出一副透明的鏡片看了半天,連連感慨的說道:“果然大不相同。敢問陛下,這等精密地形圖,乃是皇家密傳?”

他有此一問,自然是看到了陣圖下角所寫【大宋絕密·不可外宣。】

系統連作假都做的如此專業,省了趙桓解釋的口舌。

趙桓很滿意這新的陣圖帶來的效果。既不違背祖制,有陣有圖有地形,省的文臣聒噪,又能讓大宋將士真的去打仗,而不是去過家家。

具體到多少人守夜,幾天到哪裏,用什麽軍陣打仗,不就是在戰場過家家是什麽?

“不過系統啊!這個大宋出現老花鏡真的沒問題嗎?”趙桓看著種師道手中透明的小圓片問道。

【史沆斷獄,取水精十數種以入,初不喻,既而知案牘故暗者,以水精承幕照之則見。由如錢大者,形雲母,而質甚薄,以金鑲輪,紐之合則為一,歧則為二,老人目皆不辯細書,張此物於雙目,字大加倍。】

說人話!

【史沆磨水晶磨出的老花鏡的鏡片。】

這才對嘛。

趙桓接受了這玩意兒的出現,不過自己好像又少了一個金手指啊,原來還打算磨點老花鏡籠絡一下這些朝臣,讓他們說話好聽點,誇贊一下自己的文治武功。

看來又是白瞎了一個金手指啊。

“陛下,童貫說:陛下要斬,隨時可斬。他欲乘快馬追趕太上皇而去。只等到日暮時分。若陛下不斬,他便離去。”趙英在趙桓耳邊說道。

“欺人太甚!”趙桓氣急,自己就是個受氣包,誰都能捏一下?

【一個無後的太監,終身只能侍奉一個主君。對於朝臣而言,皇帝是他們的陛下。對於太監而言,皇帝是他們的主子。】

額……趙桓坐在了椅子上,這才切實的反應過來,自己穿越到的是宋朝,這個封建王朝,自己的身份是這大宋的國君,而那個童貫,是個太監,童貫是個權傾朝野的大臣不假,但是他是個無後的宦官。

在他心裏,他認為這種權傾朝野的宦官應該是朝臣,而不是太監,自己好像出現了些許誤解。

【唐朝之前的宦官分為內、外兩部分,原則上內侍省皆為太監,而外侍省在唐末宦官把持朝政之後,就再無外侍省宦官。無後,是宋以後宦官們最大的軟肋。】

趙桓不再琢磨童貫的事了,現在正是國難時刻,還顧不上一個交了兵權,準備離開的太監。

“安排下去,就去做吧。”趙桓揮了揮手,結束了這次的廟算。

趙桓待在文德殿內,思考自己今天上朝的表現。

開始時候的因為早有打算,接連用後世的人物例子,懟的朝臣啞口無言,後又用趙楷的死震懾了朝堂。

本來是大好開局的情況下,自己卻因為朝臣大聲附議金人過萬不可敵和滿朝的投降派怒火中燒,在朝堂上掀了桌子。

這一個點,做的不好啊!

電視劇裏的皇帝都是運籌帷幄千裏之外,智珠在握一切盡在掌控。

自己似乎和那種將朝堂玩弄於股掌之間的能力,差距著實有點大。

自己掀了桌子,是讓自己心氣爽利了不少,可是文臣一定會看輕他,以為他急躁易怒,最後的幾句無能狂怒,讓文臣上劄子寫反省,他們拒不配合,豈不是打自己臉?

不過這滿朝文武皆為投降派,讓他著實沒有想到。

【一個人可以用言辭來掩飾和偽裝的自己的動機,卻無法掩飾和偽裝自己的怯懦。朝臣怯懦、投降派橫行這些都是表象,國弱方為內因。】

一位渾身披甲的親從官突然從文德殿外探了個身子說道:“陛下,太學生陳東請求覲見,在宮門外滯留良久,驅趕不走。”

看看這幫子文臣,看看這幫文臣的所作所為,趙桓才知道自己誤會那童貫,童貫好歹聽話的把捷勝軍的軍權給交了,這幫文臣居然直接鬧到了現在!

而且差遣個學生來給自己添堵!著實可惡!

“轟出去!”趙桓有些不耐煩,本來今天就足夠鬧心了,現在又一學生前來鬧騰。

自己本來就是個學生!知道學生的脾性,血氣方剛,年少輕狂,也最容易受人蠱惑,一副天老一、地老二、自己老三的狂傲,別人稍微挑唆兩句,就讓人當了槍使。

這陳東不用想,就是為了朝堂的大人物被扔出朝堂的事而來。想到文德殿聒噪,想都不要想!

【陳東:太學生,素有賢名,五世耕讀未曾出士,灑脫不羈。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曾在宣和七年,也就是1125年,去年時上書請誅六賊。南宋宋高宗期,一力主戰,上書乞留被罷黜的李綱。鼓噪上萬人聯名上書,斥責宋高宗趙構宮禁寵樂,被趙構剁了頭顱,掛在了城墻之上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