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天凈沙 第五章 異域 （一 上）（第2/2頁）

兩個女奴又嚇了一哆嗦，互相看了看，終於決定了分工。其中個子稍高，看起來像姐姐模樣的人，連滾帶爬出去點香。另外一個個子稍矮些的，用膝蓋在地上蹭著，哆哆嗦嗦地蹭上前替王洵抹拭身體。

她顯然不太懂得如何伺候人，手中的天竺巾總落不到合適位置。才擦了幾下，王洵便被弄得有些心煩，劈手奪過浴巾，從頭到腳胡亂抹了幾把，然後將浴巾丟在地上，擡腿邁出了浴池。

小女奴愈發恐慌，趕緊擡起雙手去替王洵系衣袢兒。手一偏，又不小心按在了王洵大腿根處。有股硬邦邦的感覺立刻順著手掌傳入心窩，窘得她連眼睛都不敢擡，只是一個勁兒地低聲賠罪，“奴婢，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是，不是那個，那個……”

“沒見過你這麽笨的。也敢進宮來伺候人？！”王洵懶得在女娃娃面前抖威風，皺了皺眉頭，低聲數落。“如果嫁給俱車鼻施做妃子，你也這麽幹。我保證半年不到，你們姐妹兩個就得被打進冷宮裏去！”

注1：弗林，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