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來,我教你拍電影

是,中國出一個好導演不容易……

日苯出一個好導演更不容易!

沈夢溪本來沒把這事當回事,路太郎這樣的人,跟他的咖位不一樣……

一個導演而已!

你看路太郎的微博,雖然憤怒,但也沒敢說沈夢溪的不是——地位擺在這!

沈夢溪不想管,問題是,路導演的一堆好友輪番上陣了:

“《南京!南京!》是一部世界級的傑作,面對《辛德勒名單》和《鋼琴師》,路導演可以面無愧色。”

“《南京!南京!》的技法表達了它要表達的,它的聲像品質營造了一個足夠強的氣場,這就夠了。”

哪來的勇氣?

還比肩《辛德勒名單》和《鋼琴師》?

真尼瑪服了!

這幫人還順便踩一下《瘋狂的彩票》,說這部電影抄襲……

唉,不搭理你,還真以為老子怕你?

沈夢溪幹脆寫了篇長微博:

“我之前看過一段詭辯,是這麽說的‘日苯人占領北京八年,為什麽沒有搶走故宮裏的文物,並且燒掉故宮,這符合侵略者的本性嗎?’”

“我可以列出一堆數據,推薦他看看《抗戰時期中國文物損失概況》,然後回答:民族傷痛的事,容不得裝客觀。”

“然後他們又問:這說法不太信服,畢竟還有百萬件沒運走,無論高低都有價值!”

“如果你認真回答:他們準備占領並統治,而不是掠奪。他會問:那投降前呢?

故宮如果真燒了,他還會說北京城為什麽不燒,北京城被燒了,他還會說為什麽不燒整個華北。”

“下次遇到這種問題,你就反問他‘納粹搞種族滅絕數十年,為什麽現在猶太人還活的好好的?這樣符合種族滅絕者的本性嗎?’”

“有些人百年之後,真不適合去見祖宗!”

“不過我覺得新出的《二十四孝》倒是可以給這幫人寫個列傳——雖然我是中國人,但我的精神屬於日苯、屬於美國、屬於全人類……”

“這個《南京!南京!》也一樣,我就搞不懂為什麽一個中國導演拍‘南京大屠殺’要站在日苯人的角度?”

“有個詞叫世界公民,大意是心懷人類啥的……我不懂這個,我是中國人,從小長在這塊土地上,在我看來,愛國是底線!任何試圖挑戰這個底線的都是賣國賊、漢奸!”

“藝術可以沒有國界,但做藝術的人必須要有自己的祖國!做人更得有基本的良知和底線,也要懂得珍惜和感恩!”

“所以我特別喜歡《鬼子來了》,那電影也把一個日苯小兵拍得挺有人情味,而那些村民也各有各的缺點,然後呢,這裏村民才剛和日苯人喝酒跳舞,轉眼日苯人就大開殺戒。”

“這才是歷史,這才是拍這類題材該有的態度,作為個人當然有好有壞有痛苦有掙紮,但回到歷史現實中,不同立場的人最終都會處於不同的歷史位置。”

“你從侵略者和受難者中各找出一人,說他們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可悲又可憐的,這種試圖用空洞的情懷來消解國仇家恨的行為,實在是太壞了。”

“拍《南京!南京!》,你怎麽不考察一下當年南京城裏的無辜百姓是如何生存?像這類國恥國難,你應該拍的是侵略者做了哪些傷天害理的事,而不是糾結侵略者中間也有良知的個體!為這才是面對一段屈辱史該有的態度,也是學歷史求知該有的方向,更是作為一個人該有的基本邏輯和根本底線!”

“你去跟南京三十萬冤魂說侵略者也是人,其實他們有的也很慘,你覺得有意思嗎?”

“不是說不能為侵略者加一些人性的刻畫,而是在這種事情上,基本的態度不能含糊,什麽是基本的態度?揭露並批判侵略者罪行,哀悼受難同胞,銘記歷史,勿忘國恥。”

“所以,我才會說《南京!》拍的垃圾!”

“裝逼都裝不好,還拍電影?”

“我告訴你,《南京!》該怎麽拍,分三條線,日苯人一條線,中國人一條線,然後把一條線分給國軍政府,這樣才客觀!”

“媒體還誇有國際精神……用一個略顯猥瑣的救贖結尾來模糊真實歷史的殘忍,這就叫國際精神?”

“虛構一個角川,還給他編排了生存年月,這不叫國際精神,這是虛偽藝術!”

“另外,我說路導演裝逼,是業內的基本評價!定義你這個人的不是你說了什麽,而是你做了什麽!”

“最後說一句,你們這幫‘公知’沒事別惹老子,你們做你們的公知,宣傳歐美民主、自由,我愛我的國家,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

他想多了!

這幫公知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目標,哪有那麽容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