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你在暗示本座什麽(第2/2頁)

慕千秋擡眸深深凝視了阮星闌一眼,薄唇微微抿成一條直線。

阮星闌見狀,情難自控地湊過去,對著那張淺粉色的唇,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

親完之後,看著慕千秋連耳朵根都紅透了,心裏一陣暗喜,感覺自己已經勝利在望了。

不過光是這種程度還不行,一定要師尊為他生,為他死,為他哐哐撞大墻才行。

蛇尾巴得意地在身後擺來擺去,阮星闌柔軟得像只小鴨子,盤腿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嘻嘻道:“想要師尊喂!”

慕千秋輕輕咳嗽一聲,果真喂他喝了幾口粥。

“師尊真好,我最喜歡師尊了!”

瘋狂吹彩虹屁,阮星闌極力刷好感度,蛇尾巴又膽大妄為地往慕千秋的衣袖裏探,因為足夠長,直接繞過胸膛,往禁區匍匐。

“師尊最好了,師尊是天底下最好的師尊!”

擔心慕千秋會生氣,阮星闌趕緊繼續吹彩虹屁,試圖把慕千秋吹得心花怒放,這會兒蛇尾巴已經抵達禁區。因為觸覺十分靈敏,甚至能察覺到慕千秋的肢體僵硬了。

“我最喜歡師尊了,師尊煮的白粥真好喝!”

繼續吹彩虹屁,兩手乖乖地放在膝蓋上,尾巴尖尖點了點小師尊可愛的蘑菇腦袋,然後在上面畫著小圈圈。

慕千秋的眉頭皺得很深了,抿唇道:“星闌,你又放肆了。”

阮星闌才不害怕,反正又不是沒摸過,大不了就是被師尊按在床上打屁股唄。

反正師尊打他多少下,回頭他就頂撞師尊多少下,公平得很,誰也不吃虧。

於是就裝傻充愣道:“啊?不可以這樣的嗎?可是之前都是可以的啊!”

慕千秋忍無可忍,隔著衣服一把攥住蛇尾巴,努力壓制著再次被小畜生挑起的欲|火,沉聲道:“星闌,不要胡鬧。”受受說不要,那肯定不能這麽理解。

以阮星闌對爐鼎受的了解,不要就是要,住手就是再快一點,於是忍著被拽住尾巴的疼,用尾巴尖尖點了點師尊的腿根。

“星闌,你當真覺得本座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知道怎麽回事,阮星闌總有一種必須要好好思考,然後再回答的錯覺。

於是他深思熟慮了很久很久,尾巴尖尖就跟長了眼睛似的,一下擠在大蘑菇身上,像是被鐵汁淋上一般,怎麽都拽不開。

“小孽畜,簡直混賬!”

慕千秋厲聲責罵他,擡手鉗住了阮星闌的下巴,迫他與自己對視。

心臟噗通噗通亂跳,不知道為何,腦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記憶海裏,小竹屋的場景。

就在那一張半新不舊的竹榻上,海棠共情強行給了他一種只有弱受才應該體驗的人間疾苦。

不知為何,阮星闌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當時的城主完全重疊了。甚至覺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裏,壓根沒有出來。

於是呆愣愣的,下意識地咬了下手指關節。

疼。

可下一瞬間,又想起來在海棠共情裏,也會有疼痛感。

為了確定自己是不是還受困於海棠共情,阮星闌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說:“師尊,你能把我壓在床上,然後這樣那樣的雙修嗎?”

慕千秋:“……”

阮星闌想了想,又問:“師尊,那你會生孩子嗎?”

他現在已經淪落到要區分眼前的師尊到底是攻是受的地步了。

慕千秋蹙眉:“說什麽胡話?”

“不是胡話,師尊,你會生孩子嗎?”

慕千秋:“……”

“師尊,不會生孩子嗎?那你知道怎麽讓別人生孩子嗎?”

慕千秋狐疑:“你指的是男修還是女修?”

阮星闌想了想,只要那方面沒問題,是個男人都能讓女人懷孕,於是道:“當然是男修啊,師尊,你知道怎麽讓男修懷孕嗎?”

慕千秋的眸色滾燙起來,把蛇尾巴往外拖拽出來,輕輕一拍,蛇尾巴就消失不見了。

連聲音啞了:“星闌,你在暗示本座?”

阮星闌沒套到想聽的話,覺得海棠共情還沒結束。於是擡手要把自己打醒。

慕千秋一把攥緊他的手腕,搖頭道:“你還沒睡醒,滾回去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