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之道,浩瀚無窮,若真有心鉆研此道,可得有一去不回頭的覺悟。”
翼鳴老道眯著眼睛,欲擒故縱。
“若真是窺破造化的上天之道,縱然粉身碎骨,也無遺憾,朝聞道,夕死可矣……”
徐大椿激動了,他求學之心,已經癢到了骨子裏,驟然聽聞有什麽天道,自然不願舍棄機會,反正是騾子是馬,他自信有辨別的能力。
“唔,那看來你沒個幾十年,怕是死不了的……呃,你叫……”
翼鳴老道呵呵輕笑道,接著問起來歷。
“晚生徐大椿,字靈胎。”
徐大椿亮出了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