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夜已經深了,她雖然外面穿了一件風衣,但山裏的溫度晝夜分明,白天有多熱,夜裏就有多冷,讓她直覺冷颼颼的。
本是打算回去再細想今晚發生的一切,可她明明是原路返回的,卻越走越看不見她那燈火通明的小洋樓,越走越荒涼寸草不生。
越走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