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諸魚腸劍一(第2/2頁)

更命苦的當數太子建,本來屬於自己的奶酪,卻被老爸吃去了。太子建常在夕陽西下的郢都以南長江江畔喃喃自語:“我這麽久以來的歌聲,為何總是圍繞著你給我的憂傷。純凈的愁情吞沒我的智力。你像束縛陽光的一根帶子,你的有無決定了我盤根錯節的愁腸和雜亂難理的人生。但我知道,沒有陽光人一樣可以生存,高尚的心靈自己可以照亮自己。沒有微笑我就以長風對我微笑,沒有愛戀我就以寂寞陪伴,沒有伴侶我就與憂傷同行。失神的一刹那,雖然又見你夢中如花搖曳,但我依然要昂起頭說,什麽都沒有發生,什麽都不須惆悵,在遠方我還會愛上另一個姑娘,但她取代不了你。惟有你,是我守衛大學時光的最後一批火種(壞了,這是我的大學時的情書,幼稚啊,幼稚啊。)”

太子建總是這麽在幽幽暗暗反反復復中追問,導致費無極不能平平淡淡從從容容才是真。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如果太子建將來即位,我費無極就會被扒皮。於是費無極繼續殘害太子建:“晉國啊,據我分析,為什麽能夠獨占中原呢,因為他離中原近啊。而咱們離中原遠,吃虧。”楚平王於是派太子建到最北最北的邊境(河南平頂山地區)去鎮守邊關,對抗晉國。太子建去了遙遠的北疆,古代沒有電話傳真,從此跟老爹之間恍如隔世,溝通沒有了,距離拉大了,被猜疑的空間更加寬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