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倫終於忍不住問:“伯父,你和陳洪在打什麽啞謎,侄兒完全聽不明白。還有,這個從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朱希忠:“這不是從,是兩個人字,雙立人。”
“雙立人?”
朱希忠:“對,陳洪就是項莊,這個雙立人就是沛公。”
說罷,他也蘸了茶水在那個從字旁邊添了一個余字。
朱倫抽了一口冷氣:“徐?”
朱希忠緩緩點頭:“對,是一個徐字,徐階的徐。”
“陳洪要搬倒徐階,欲置他於死地?”朱倫大駭:“動機呢?”
朱希忠回頭看著朱論:“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