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黃巾名將張燕!(一)

早上起來,江哲看見那糜貞,眼神有些不善。

不會喝你就不要喝酒嘛!

可憐我呀……江哲很是傷心,昨日因為那丫頭醉了,秀兒和陪著那丫頭睡了臥室,可憐我們的江先生只好一個人睡“客房”了。

不過……江哲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丫頭,沒想到這小丫頭片子也會跳舞?昨日兩女喝醉之後一曲扇舞著實讓江哲大開眼界,不過還是不能原諒她!

“你這惡人,這樣看著我幹什麽!”見秀兒不在,糜貞說話的口氣就和昨日完全不同了。

“你……你……”

“夫君……”秀兒一邊紮起長發,一邊走了出來說道,“貞兒妹妹昨日一宿未歸,她的家人想必很是著急,你且送她一程吧……”

“這怎麽行!”兩個人同時說道。

“呀,也是!”秀兒想了想說道,“還是妾身去送送貞兒妹妹吧……夫君有事且去……”

糜貞暗暗松了口氣,要是讓這惡人送自己回去,那……萬一被大哥看到……她偷偷看了江哲一眼。

我還打算今天去看看張燕長什麽樣呢,送這小丫頭回家?不幹!

秀兒看了一眼糜貞,又看了一眼江哲,暗暗好笑,“走吧,妹妹……”

“哦……”糜貞鼓著嘴,好似有些失望。

“敗壞家門!家門不幸啊!”糜家大宅中,糜芳一臉的痛苦之色。

糜竺淡淡地看著其弟,不發一言。

“事到如今,該如何是好啊!”糜芳長籲短嘆,“糜家先祖在上……”

“行了行了!”糜竺一皺眉,打斷了弟弟的裝模作樣,“沒有你的長期縱容,貞兒敢如此放肆?!”

“大哥……”糜芳大喊一聲,一臉的委屈,“這可不是怪我呀……畢竟貞兒是我的妹妹,我如何忍心……”

“行了!”糜竺實在是受不了自己這個弟弟了,“她是你妹妹,就不是我妹妹了?”

“那怎麽可能!”糜芳瞪著眼睛說道,“長兄為父!在我和貞兒心中,兄長永遠是……”

“好了!”糜竺無語地說道,“等下貞兒回來,我不責罰她就是!不過,你趕緊給我聯系城中大戶……”

“大哥……”糜芳收起一臉的嬉笑,沉聲說道,“真要如此?這樣怕是不妥……”

“恩?”糜竺奇怪地看著弟弟問道,“貞兒已年過十五,已是到了及笄的歲數,有何不妥?”

“唉……”糜芳嘆了口氣,看著糜竺說道,“兄長可還記得姨娘的話?”

“……”糜竺一驚,隨即低頭回想了一番,看了一眼弟弟,猶豫地說道,“公良,你某不是以為我行那聯姻之策?”

糜芳一笑,搖搖頭不說是也不是。

“糜家要是行如此之事,怕是你我日後難見糜家先祖……”

“此言甚是!”糜芳立刻說道。

“你呀你!”糜竺指著弟弟說道,“不說你平日如何放任貞兒,且說這回,要是這事由你來處理,你當做何懲罰?”

“啊?還好懲罰啊?”

糜竺語氣一滯,看著弟弟甚是無奈。

糜芳看著兄長的表情,也不敢太放肆,偷偷看了一眼兄長說道,“要不禁足……十日?”

“……”糜竺正在取茶,聞言頓時端著茶盞楞了,“女兒家夜不歸宿……禁……禁足十日?”

“兄長某不是認為過了?”糜芳嘆息著說道,“我也很想輕罰貞兒,但是此情不可開!罷了!就罰貞兒禁足十日吧!”他一臉的悲痛。

“公良!”糜竺一拍桌子喝道。

“某非兄長還有要事?”糜芳一臉的驚奇,“還請兄長示下……”

“……”糜竺看了弟弟良久,苦笑道,“罷了罷了,你啊呀!你如此放任貞兒,才使得貞兒現在性情如此,日後怎麽替她找到一位合適的夫婿?”

糜芳見目的達到,頓時笑著說道,“也許這事不用勞煩兄長呢……”

“恩?”糜竺一聽,頓時奇怪地說道,“為什麽這麽說?”

“兄長想必不知,小妹最近時常在我耳邊提起‘那惡人、那惡人’的,怕是心有所屬而尚不自知吧……”

“啊,那她倒是沒與我提起……”糜竺聞言嘆了口氣,“是啊……貞兒素來與你比較親近……我這大哥……唉……”

“兄長也是為了貞兒,只是貞兒現在年歲尚小,一些事物還看不明白罷了……”

“你啊你!”糜竺笑呵呵地說道,“可是那人是誰?”

“大哥,這種事小妹如何會對我說?”

“這倒也是……不過為了貞兒,公良……”

糜芳湊了過去,兩人耳語了一番。

再說另外這邊,江哲著人帶著,前往徐州大獄。

看在鐵牢外,江哲看著牢房內一名長相儒雅的男子,也就二十幾歲光景,“他便是張燕?”江哲問向身邊的徐州精兵。

“是的,先生!”一個徐州精兵回答了一聲,打開牢房,幾名徐州兵提刀而入,警惕地看著鎖鏈纏身的張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