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始於足下(第2/2頁)

太特麽瘋狂了。

當然蓄奴這事兒大哥不笑二哥,五門七望也未必就幹凈,所以“黨項義從”光環往李董頭上一套,天可汗依然威名遠播,老牛逼了。

同仁堂讓甄氏兄弟跑過去站台的代價也不小,至少定襄都督府新置二州醫署的博士、司醫、醫正、助教等等缺位,都落在甄氏手中。

醫生的社會地位,在這年月並不高,甄氏兄弟要提攜本家後輩需要的政治資源很匱乏,長安要是那麽好混,倆老頭至於這麽拼?

為子孫後代計,七八九十歲的人,嘴裏就剩幾顆牙,也得迎難而上。

再說了,醫官也是官,正經出身!

張德一口氣扔出來十幾個職位,甄氏兄弟下面兩代男丁,還得開宗族大會合計合計,看讓誰去誰不去。

為這破事兒,甄氏兄弟各自的兒孫差點狗腦子都打出來,官帽子,永遠是那麽的誘人。

最後張德定了個章程:唯才是舉。

好吧,個人品德這事兒,咱們往後再說。沒節操的人,才願意把自家老底都貢獻出來。

老張還準備迂回搞個醫學館,好拿到一丁點的教育權。至於將來醫學館的學徒為什麽跟著去燒制玻璃研究火藥還是什麽其他奇怪的東西,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對不對?

靠禮部那幫廢物,老張寧肯相信平康坊的都知行首都是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等著長安歐巴去大力操哭她們。

這年頭,學醫的終歸是識字的,優質人力資源啊。

想到這個,老張就低頭看了看行囊中的紅景天,感慨萬千道:“希望這東西,能多騙幾個無知的羔羊啊。”

老話說得好,萬裏行騙,始於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