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氣太熱

物流哪兒那麽好做,張德說要七月尋個良辰吉日,意思就是,接下來的一個月,每天都不是良辰吉日。

光長安洛陽兩地溝通好,就得一個月。完了官面道上都得交代好,說白了就是典型的黑白通吃。貞觀初年雖然不如隋末那麽盜匪四起,可也真不是太平年歲。張德往來塞上,那都是幾百號人馬出動。

也就是到了長安,落地吼一聲都有小弟幫忙,這才弄個攤煎餅的帶身邊。然而就這狀況,鉆狗洞也就一個人能鉆,一把辛酸淚。

暑期有休沐,還挺長的。不過皇帝還是沒來得及接見他,主要是安北大都護把某個王爺打的差點瞎掉後,李董就對皇族比較關照。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做好皇家中人的思想工作,千萬別裝逼。

“陛下最近這麽忙?”

金城坊的某個狗窩,張德躺涼亭裏,旁邊有婢女給他扇風,穿著兩塊無比的李芷兒給他剝著葡萄,然後塞他嘴裏。

“之前皇兄去禁苑和耶耶喝酒,夜裏吵了一通,大明宮的事情。”

“怎麽了?”

“蓋不起來,耶耶怒不可遏,罵皇兄吝嗇。”

“這哪裏是罵啊!”

張德猛地拍了一下椅子,然後沖亭子外扇風的婢女揮揮手,讓她們撤了,然後才對安平道:“這就是實話實說!你那兄長,從你夫君這裏,前前後後撈了沒有兩百萬也有一百萬。”

“這麽多!”

李芷兒頓時臉色一白,牙齒咬著嘴唇:“真不要臉!”

“就是說嘛。”張德無奈,又躺了回去,“實話告訴你,這煤鐵買賣,賺頭之高不可想象。若有三十年經營,那賺頭,把現在的長安城整個買下來都行。”

“真噠?!”

“還有假的?我還能騙你?”

安平兩眼放光,立刻撲在他身上,這薄如蟬翼的紗衣著實有些清涼。亭子裏放著冰塊,更是爽利。胸前雙丸凸起,磨蹭著老張胸膛,那妙人兒扭動著嬌軀。在老張身上撒嬌道:“夫君這般厲害,真是讓妾歡喜,不如今夜便雲雨一番,讓妾好好伺候夫君。”

“嘖。”

張德默念班諾密多心經,然後又算了一遍高斯定理。同時默背《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的經典一段,一巴掌拍安平的小圓臀上,刻了一個早字:“尚早尚早,不是早和你說過了麽?你這年紀,身子尚未張開,若行房事,不利於體。”

“皇嫂十二便跟了皇兄,如今一年生一個,哪有什麽不利,你便是誆我。”

“甚麽話。你這等好肉,都送到我嘴邊,我哪有不下口的道理?皇後乃是奇女子,焉能等閑視之?你若不信,便去問甄神醫。再若不信,可去問孫道長。還不信,袁道長學究通天,總不能騙你吧。”

“信了信了,便是能說會道。”

言罷,李芷兒突然紅唇夾了一顆葡萄。霞飛雙頰星眸含水,湊到張德面前。那綢子一般的身段,仿佛無骨,入手有肉。彈翹而柔嫩,簡直妙不可言。老張吞了一口唾沫,輕聲道:“怎地還要作怪,偏要勾引了我。”

“唔……”

安平也不說話,臉蛋兒卻更加紅了,鮮紅欲滴。迎面桃花別樣紅。只這貼面貼身的當口,那一呼一吸之間的氣流,都比外頭的夏風還要燥熱,只想讓人尋個地方躲一躲,卻又舍不得這點香風拂面,撩撥的人當真欲罷不能。

張德呼吸急促了一些,正要撥開她,安平哪裏不知道他的心思,便雙臂環摟他的脖頸,雙峰一彈一翹,扭了扭撒嬌,不依他這拒絕。

“罷了。”

一嘆,拗不過這磨人的小妖精,老張開了口,迎了上去,將那紅唇之間的葡萄,吃了過去。

卻不想這刹那,小妖精星眸閃過狡黠,猛地一吸,那汁水甜蜜流淌,也不知道甚麽柔軟物件糾纏在了一起,只倒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呼——”

良久,李芷兒臉蛋緋紅,眼眸無比水潤,長吐一口氣,才柔聲道:“也不知怎麽,只是這般嘴貼嘴舌兒輕攪,竟是舒服無比……聽宮裏的人說,初次房事,痛的很。若是多了,更是爽快,才叫破處。”

你都是哪裏學來的知識!

“你不熱麽?還是從我身上下來吧。”

“不!”

又是扭了扭,小圓臀竟是故意下滑了一點,小舌頭舔了舔紅唇,安平抿了抿嘴:“早前我在唇口抹了些許蜜糖,如何?可是甜絲絲的?”

“怪不得……”

“嘻嘻。”

安平高興的很,將張德衣襟扯開了一些,指尖在胸肌上畫著圈圈,“前些日子,白天見不到你的人,也不知怎地,有些心慌意亂。大約這就是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前還笑那些癡男怨女,如今思量,當真是有些情理的。”

“你操持那般事業,何來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