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上面有人(第3/3頁)

縱蝶尋芳的妙處,餓馬奔槽的爽快。銀楚使了個精妙的法子,舌兒咬開衣衫,自張操之的脖頸舔舐下去,鎖骨胸部肋下層層滑過,也不說是何等的刺激。只說這美妙絕倫,只說這突厥野馬,不騎上一騎,還算男人?

老子已經十六了!怕毛!

正要大幹一場,這突厥公主卻又繼續舔了下去,臍下三寸便是丹田,卻也不在丹田,更是向下舔去。

“大郎好生的急切。”

銀楚嗤嗤一笑,然後手指點了點張德胸膛心口,“大郎說說,予同芷娘,孰美?”

老張一想到安平,頓時羞愧難當,原本堅硬如鐵,頓時萎了下去。卻不料銀楚一把握住,便道:“你這漢子真是無趣,方才還是醜陋猙獰,只一句笑話,怎麽只剩醜陋不見猙獰了?”

猙獰!猙獰!讓你看看什麽叫做猙獰!

張德翻身將這突厥野馬摁住,雙手猛然撕扯,甚麽華服小襖,什麽抹胸小衣,都成了點綴布片。

兩手扳住玉腕,仿佛餓虎撲食。雙腿抵住玉股,恍若金龍探海。

皓腕勒出雪白的印子,乳房多了渾厚的巨掌,便似個長樂坊的樂工,橫彈的是琵琶,豎撫的是箜篌。

輕攏慢撚抹復挑,別有風光在險峰。深山更有仙人洞,蜜穴今始為君開。

外頭鑼鼓沖天旌旗招展,這東瀚海都督府的營帳著實肅殺,非罕見的大將,不能坐鎮。

只說這主將香汗淋漓嬌喘連連,起先受了一刺,流了幾滴英雄女兒血。可這突厥馬兒最是耐久,尋常騎士駕馭,只怕是要腰酸背痛。

可這江東張氏的小宗長,這賽尉遲小張飛的名號,也絕非浪得虛名。也不知道幾個回合,也不知道幾次交鋒,只說這刀劍無眼手腳無情,再烈的突厥馬,幾番鞭笞敲打之後,也就是出點汗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