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理變態(第2/2頁)

閉著眼睛點著頭,張德此刻已經有了些許青黑的胡須,粗糙厚重的大手在鄭琬紗衣內遊走,按摩在鄭大娘子的腰肉上,只覺得手感絕佳。目露贊許,老張雙目焦點隨意地落在鄭大娘子的胸間溝壑,然後道:“三郎歸期定矣。”

“阿郎和程三郎竟是情深至斯,著實讓妾為止慨然……”

說罷,鄭琬一掃往日颯爽,反而是眸含秋水,柔情似蜜地拿起小巧白瓷杯,自斟一杯後舉杯道:“妾敬阿郎一杯。”

老張笑了笑,飲了一杯,卻也不說破。他和程處弼,交情是交情,但程三郎不可能一輩子都停留在人類智商分界線上。

安北都護府的日子不好過,張青月張松昂給他送的信,也不會只是家長裏短。

歸根究底,張德和程處亮程處嗣玩不到一塊去,尤其是程處嗣,他一出生,就注定是會成為帝國大公爵。他的人生奮鬥,無非是不要站錯對走錯路即可。

而程處亮,只要不事涉謀反,他的人生只需要完成尚公主這樣一個大業,就可以畫上句號。

但程處弼是老三,他尚公主的可能性很低了。如果沒有張德,他的人生將會古井不波,和大多數的權二代一樣,人生如浮雲即可。

可惜,江陰來的心理變態給他的世界先是開了一扇窗,透射過來的不是讓人感覺溫暖的陽光,而是……“臥槽這個還可以這麽玩”!

這就好比一千五百年後的熊孩子當發現鞭炮除了聽個響還能廁所炸屎之後,整個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都不一樣了。

改天換地不外如是。

認識張德之前的程處弼,絕對不會去塞北和一群狡猾的蠻子玩粗魯版“塞上牛羊空許約”。

但認識張德之後,他知道一只羊除了有幾十種吃法之外,羊皮羊毛羊角羊骨頭原來都可以賣錢。

他從一個帝國大公爵的三公子變成收破爛的,只用了一首在灞橋上唱的歌。

“阿郎,又在想甚麽?”

鄭琬見張德眼神迷茫,心中暗惱,卻也不敢說什麽,只道是張德在思念別家女子。只是武氏女的醋她卻是不敢吃的,至於白潔……一個戰壕的姐妹,沒什麽好說的。

神遊一會兒的張德笑了笑,見鄭琬整個人貼著案桌,飽滿的胸部光靠紗巾完全束縛不住,只好就這樣放在桌上,頓時擴張的越發碩大。

眼球情不自禁地跟著“滑彈圓翹白大挺”遊走,手中還攥著一只空了的白瓷酒杯,喝了老酒些許,腰眼有點發熱。

張德擡眼看了看鄭琬,自然而然地淫笑道:“吾在想,今日怕是又要累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