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愁啊(第2/2頁)

“陛下越來越像……”

“咳嗯!”

張公謹手握成拳,咳嗽了一聲,打斷了秦瓊的話。

不遠處,許敬宗隔著一條石板道,一臉的燦爛笑容,行禮道:“鄒國公、翼國公,有禮。”

“右庶子有禮。”

“哼!”

張公謹笑的跟春風一樣,還了一禮。而秦瓊則是負手而立,昂著頭看也不看許敬宗,然而許敬宗就當沒看見,還是笑眯眯地和人說話。

等走遠之後,張公謹橫了一眼秦瓊:“何必得罪他?!”

“某縱橫天下,不曾躬親小人!”

“……”

那老子剛才躬親小人了?!

正說著,卻看到廊下站著一條黑臉大漢,一臉的抑郁,而且看得出來,大早上的喝了酒。

“義貞,你怎地……怎地清早便飲酒?”

“關你鳥事?!”

“……”

張公謹日了狗的模樣,臥槽老子得罪你們了?一個兩個這樣?

一旁秦瓊卻是笑呵呵道:“這廝去年本想在磧南州撿便宜,結果拿了他手書的人,到了磧南州,反被打了一通轟走。尋他的事主還叫罵,鬧的他家周圍都知道,老子管不得兒子。你說他要不要飲酒買醉?這是……愁的啊。”

“秦瓊!”

程咬金一雙牛眼瞪圓了,然後又悻悻然道,“唉……誰家不是這麽幹的?偏這小子跟著張操之學壞了,眼下,連自家門庭都不管不顧了。”

“你他娘的放甚麽狗屁!”

一聽程咬金這般說話,跟許敬宗都能談笑風生的張公謹頓時跳腳,指著程咬金破口大罵。

“呸!要不是那江陰子,就那小子的脾性,能有這般膽量?!”

程知節咬牙切齒,算起來,程處弼的行為,幾近反出家門,簡直就是“造反”。可他也無可奈何,程處弼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作為老子,程知節還真沒有什麽實力對和兒子的背後勢力扳手腕。

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