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不一樣的長安城(第2/2頁)

維瑟爾維總是會玩的。

“大父,正月天寒,怎麽穿的這般少?”

禁苑內,抽蕊的春梅已經開了一叢,暖男一身的常服,棉毛內襯罩著一件鬥篷,整個人依然是那樣的年輕秀氣,和某條江南土狗根本不是一個層面上的物種。

梅園之中,有個老漢正在推著獨輪車,車上有花盆和新到的培植土。老漢脖子上掛著一條白毛巾,時不時地擦擦汗。放下獨輪車,將花盆碼放整齊,然後一邊擦汗一邊看著暖男:“不是召你入京麽?怎麽還在長安?”

“阿耶下了中旨,又讓我繼續留守長安。”

“……”

老漢想安慰點什麽,結果最後嘴裏蹦出來一句:“走,陪老夫喝一杯。”

“陛下,要溫甚麽酒?”

“黃酒吧,加姜絲,給承乾弄些甜釀來,撒些桂花。”

“是,陛下。”

身體健康的太上皇還減了點肥,不但減了肥,還又給大唐的皇帝陛下多弄了幾個弟弟妹妹出來。

體力好啊,技術強啊,時人多有傳說,說太皇有秘方。要不然怎麽解釋一個被軟禁的老家夥不但沒有抑郁而死,反而越來越有精神呢?

當然了,不是沒有作死的人過來,找到了太皇,說什麽陛下啊,要不咱們找一票當娘的老哥們兒,起來弄個大新聞?

太皇呵呵一笑,就親自舉報,貞觀十六年倒黴的武德年老臣子,還是數得過來的。

李淵想法現在很簡單,和他孫子李承乾的想法差不多:老子就劃水,老子就摸魚,老子反正也沒什麽搞頭,有種你特麽過來弄死我啊。

於是乎,和洛陽那邊不同,長安城,它靜靜的,像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