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跛子的競賽(第4/7頁)

“糟糕的是它卻真夠刺激,”奧瑪利繼續說:“你知道你是在進行一件相當困難的工作,需要專心一致、反覆的演練與深奧的思想,你必須要深入對手的心靈裏,但是同時你還得假裝你的任務是要去摧毀一個無生命的目標;聽起來不太有道理,不是嗎?所以你必須做到的是:不要過分多慮你的工作,否則就根本無法完成任務。”

“這一場戰爭我們會贏嗎?”

“那就要看陸地上的那些兄弟們了,我們的工作只是支援他們,這個運輸船團即將完成住務了。”

真氣人,前面這貼居然一點回貼都沒有,太打擊我了,大家都在外面玩嗎?還是快要到結尾時覺得這本書不好看了?

不管了,我還是繼續往上貼吧。不過這還真是打擊我的積極性呢。

西德胡朗佛森

“他們告訴我說你死了。”貝洛哥維耶說。

“這一次連擦傷都沒有,但爆炸把伊凡從酣睡中驚醒。這裏的攻擊進行得如何?”

“初步的跡象顯然十分樂觀。我們前進了六公裏,史賓吉那裏的進展和這裏差不多,明天我們或許就能包圍漢諾瓦了。”

阿利克斯耶夫不禁想著他的上司或許真的說對了,或許北約防線已真的薄弱到不得不放棄的程度了。

“將軍同志,”陸軍情報官說:“有報告說德國的坦克在艾德格森出現,報告的通訊剛剛中斷了。”

“文德格森到底是在哪裏?”貝洛哥維耶很快低頭看地圖,“在防線後十公裏!快去查證那份報告。”

他們腳底下的地面震動了起來,接著傳來一陣飛機噴射引擎及發射飛彈的隆隆聲。

“他們剛打中我們的無線電通訊機。”通訊官報告。

“快轉到備用指揮站去!”阿利克斯耶夫大叫。

“這裏就是備用指揮站,昨晚他們轟掉了我們的主指揮站。”貝洛哥維耶答道:“我們現在正在組織另一個指揮站,目前我們只能利用此地現有的東西來指揮。”

“不,”阿利克斯耶夫說:“如果要這樣做,不如我們一面移動一面指揮。”

“這樣我無法好好地調度。”

“如果你死了就連最起碼的調度也辦不到了!”

美國海軍芝加哥號

整個地獄之門似乎開了,就像是一場惡夢,除非你能從惡夢中醒來,麥克福特提醒自己,否則那一場夢魘會一直跟隨著你。至少有三架熊式—F型飛機在他們上面,到處投下聲納浮標。他的聲納上出現兩艘克瑞瓦克級飛彈巡洋艦和六艘葛裏夏級巡洋艦,另外還有一艘勝利級潛艇似乎也決定要加人狩獵行列。

芝加哥號正一步步扳回一點劣勢,過去數小時,變幻莫測的戰術已擊毀了對方的那艘勝利級潛艇和一艘葛裏夏,並且重創了一艘克瑞瓦克。但是現在情況轉惡,俄國人正在聚眾攻擊它,而它卻無法逃離敵人的魔掌!在這段周旋的時間內,它已盡力測出那艘勝利級潛艇的位置,並且將之擊毀,然而海面船艦群已靠近到離它五哩之處。就像一名拳擊手正在用拳靶練拳一樣,它唯一能用的優勢就是盡量遠離敵船。

麥克福特想做也必須做的事就是與波士頓號上的杜德?辛姆斯艦長通話,以協調他們的行動,但是他不能,因為水底電話無法傳達得那麽遠,而且會發出太多噪音。就算他試著發出無線電廣播,波士頓號也必須要上升到靠近水面處才能用天線收到電訊,而他確知杜德必定是將他的船下潛至可允許的最深深度。獨立作業向來是美國潛艇的守則,不像蘇俄是采取聯合戰術,美國人一直不認為有這種需要。現在,麥克福特需要一些主意“教科書”上的解決之道是保持機動力,並找尋出路,然而芝加哥號現在被困在一個固定位置上,而且不能離開受損的姊妹艦太遠。一旦俄國人知道有一個“跛子”在那裏,他們便會像一群獵狗一樣迫不及待地前去吞噬恩典號。到時候,麥克福特會一點辦法也沒有,俄國人會很樂意用一些小型船艦來換取一艘美國的688級潛艇。

“有主意嗎,執行官?”麥克福特問。

“何不來點威士忌酒讓我們開開心。”執行官試著制造一點輕松氣氛,但沒有用。算了,或許艦長不是個愛喝酒的人。“依我看!唯一能把他們引離我們友艦的方法就是讓他們來追我們一陣子。”執行官說道。

“向東走,然後從他們艦隊的腹部攻擊他們?”

“這是一場賭博,”執行官承認,“但是哪一件不是賭博?”

“好吧,你來操舵,車進二,盡量貼近海底航行。”

芝加哥號轉向東南方向,加速到十八節。麥克福特心想,現在是知道我們的航海圖到底有多正確的時候了。俄國人有沒有在那裏布下水雷?他必須把這一想法拋到一邊,因為即使他們真的觸爆了一枚水雷,他也永遠沒有機會知道的,執行官將潛艇的深度保持在航海圖上所標示的海底位置上面的五十尺之內—事實上,他留了一些馀裕,他是保持在一哩之內的最高海底點之上的五十尺處,但如果航海圖上真有錯誤,即使有這種預防撞船的措施也並不能減少損害。麥克福特想起他第一次潛行入巴倫支海的情形,就在這附近有幾艘被打沉的巡洋艦,如果以十八節的速度撞上其中一艘……這艘潛艇航行了四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