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4頁)

蔣震低頭看看自己手裏的AK-47,考慮了一下還是又背了回去,拿出那把阿拉斯加捕鯨叉,雖然穿著聖誕老人的服裝,但是此時表現的卻像是個聖誕幽靈,慢慢從樓梯上滑下來,左手突然扼住左邊這個青年的喉嚨,發力捏碎對方的喉骨,右手的軍刀卻準確的從右面的青年脖頸間抹過!

刀鋒甚至都不停一下,抹過右方青年的喉管之後直接就一個前遞的動作,捅進了左方青年的耳朵中!蔣震甚至還用手攪動了兩下!

然後蔣震就任由軍刀插在對方的耳朵眼裏,兩只手各自扶住一個人,任由兩個人在自己手下掙紮痙攣流血,右邊的俄羅斯青年用盡全身力氣轉身想要轉過頭看清楚是誰偷襲自己,可是最終卻沒有實現這個臨終前的小願望,在蔣震好像鐵鉗一樣的手的固定下,最終無力的坐在樓梯口上,雙腿蹬踢了幾下,就無力的軟下去。

“聖誕快樂。”把兩個人腰間的武器收起來,蔣震對兩個死不瞑目的俄羅斯小夥說了一句祝福語,然後踩著已經淌滿鮮血的樓梯想要繼續下樓。

“諾埃爾米,怎麽了?”

一個女人穿著華貴的睡衣揉著惺忪的睡眼打開房門,顯然是因為剛剛兩個俄羅斯小夥踢打樓梯的聲音被吵醒了,推開房門想要看看有什麽事。

“夫人,您的睡眠質量可不怎麽樣啊。”蔣震遺憾的轉身快步移動過來,在女人還沒看清走廊環境時,就已經走過去,捂住女人的嘴,手裏的軍刀毫不停留的刺進了對方的心臟:

“我送你永久且舒適的長眠,夫人,聖誕快樂。”

透過打開的房門,能看到一個俄羅斯小男孩正從床上爬起來,揉著眼睛望向摟住自己媽媽的聖誕老人,蔣震對小男孩露出個笑臉,然後把他媽媽的身體扳過去正面對向小男孩,在小男孩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蔣震用軍刀一點一點割斷了還在痙攣的女人的脖子,讓鮮血在小男孩的面前噴湧而出。

“記住這個畫面,小子,你一輩子都不會忘了聖誕老人,也不會忘了你父母曾犯下的罪惡,別學他們,晚安,做個好夢。”蔣震把屍體推回房間,走到床前把小男孩扼暈過去,這才又繼續出門朝樓下前進。

這個死掉的女人很明顯是個頭目的妻子,能陪著男人跑來北歐,她不可能不知道她男人在這裏做什麽生意,顯然她不在意這生意的罪惡,但是很享受這罪惡帶來的財富,這條睡衣可是香奈兒的。

至於小孩子,看起來最多六七歲,他也許知道,也許不知道,無論知道與否,蔣震都不會殺他,畢竟他即便知道,也不太可能參與這罪惡的勾當,不過蔣震沒有太多時間幫他講述他父母的罪惡,所以選擇用更直觀更刺激的殺戮才告訴他,他父母死的很慘,至於為什麽會被人殺死,他長大之後應該會知道的。

這種刺激下,他要麽長大之後遠離罪惡,要麽比他父母更壞,蔣震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因為如果他選擇變壞,那他一輩子都會有陰影,在午夜,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聖誕老人就出現在他面前,當著他的子女的面,割斷他的脖子。

那會讓他在深夜大汗淋漓的醒來,遍體生寒。

二樓顯然就不需要這麽安靜了,因為剛下到拐角處,蔣震就已經聽到走廊裏對話的聲音,打電話的聲音,聊天的聲音。

他把剛才沒用上的AK-47再次端起來,走下樓梯,從樓梯口閃出身體,對著走廊裏盤桓的俄羅斯黑幫成員們說道:“聖誕快樂,壞狗狗們!”

一個穿著遍布鮮血的紅色外套的聖誕老頭,配合手裏一把歷經大半個世紀的老槍,在這個深夜,出現在這個芬蘭擁有數百年歷史的老城中,扣動了扳機。

這感覺讓蔣震自己想想都覺得很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手裏的AK-47突擊步槍不是真正正版的蘇聯貨,而是羅馬尼亞地下兵工廠出來的仿制品,鋼板沖壓和柳接工藝結構比起蘇聯用銑床削沖工藝生產的AK-47突擊步槍就穩定性和耐用性上差了太多。

不得不說,蔣震的這身造型換成是誰看到,都會有一瞬間的愣神,對這些黑幫成員來說,聖誕老人在芬蘭幾乎到處都是非常常見,AK-47突擊步槍更是他們常用的武器,以及深紅色,鮮紅色,黑褐色等等的鮮血,更是家常便飯。

但是這三個常見的事物組合在一起,就很罕見了,因為聖誕老人與步槍和鮮血似乎是完全不沾邊的存在。

可是現在,這八九個俄羅斯黑幫成員的面前,就有一個滿身滿臉鮮血,甚至白胡子都已經被染紅半邊的聖誕老人,好像多年悍匪一樣平端著一把AK-47突擊步槍,這畫面讓他們覺得有一種荒謬感。

而就在他們錯愕的瞬間,蔣震已經開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