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杳杳表白,荷包示愛(第2/2頁)

外科醫生就是講究多。

戎黎根本不在意臉上那點皮肉傷:“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他重問一次,“你接近我,有什麽目的?”

徐檀兮把雙氧水的蓋子擰開,沾濕棉簽,她站起來,還是矮他一個頭:“你頭低一點。”

戎黎不想跟她浪費時間。

他面不改色地僵持了四五秒吧,蹲下了。

徐檀兮彎下腰,高度剛剛好,她用沾了雙氧水的棉簽清理他傷口周圍,似乎怕弄疼他,還俯身輕輕吹了吹。

戎黎把臉側了一下:“別吹了。”隔得太近,他眼睛只要稍稍一擡,就能看見她外套裏家居服的領口,他把目光放到別處去,不看她,“不疼,你別再吹了。”

一點都不疼,他只覺得癢。

徐檀兮手上的動作很輕,聲音也輕:“我知道,你不是很壞的人。”至少被他懲治過的人都是罪有應得。

燈籠和手電筒都放在地上了,光鋪了一地,沒有照見戎黎微微發紅的耳朵,他反駁她說:“我是。”

心理醫生都說了,他是個大危害,事實也確實如此,很多人都怕他,他自己也記不清了,他把多少人送進了醫院。

如果好壞真的有界限,那他一定在壞的那一邊。

徐檀兮也不跟他爭辯,換了新的棉簽蘸上藥,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這個時候的戎黎比較乖,也不亂動,他臉朝向左邊,她能看見他右邊安靜垂著的那一排睫毛,還有那顆小小的淚痣。

戎黎還在辯證他是個壞人。

“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嗎?”他問得很輕松,像在說別人的事,“你知不知道我手有多臟?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

這些徐檀兮都可以去查,但是她沒有,她鐘情他,與他的背景和過去都無關。她多少也能猜得到一些,他不是尋常人,一定是環境、是他人把他推到了絕境,一定是惡意磨掉了他的善良,一定是不被善待,才與世界為敵。

“你之前讓我不要打你的主意,”徐檀兮猜想,“是懷疑我也想要你的命嗎?”

戎黎不置可否,退開一步,站起來:“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麽?”

徐檀兮把醫用的一次性手套摘下,翻過去後放進口袋裏,再把剩下的藥用手絹包好,打了一個結:“一天要塗三次,盡量不要碰水。”

她朝他伸手,戎黎看了一眼,沒躲,由著她拉起了自己的右手。

她把藥放到他手裏:“先生,你好像誤會了,不是誰派我來的。”她從外套的口袋裏拿出一個青色的荷包,放在了包著藥的手絹上面,“裏面有信,等我走了,你再拆開。”

她臉已經開始紅了,收回手,先轉了身,提著燈籠走到院子門口,又停下來看他,說:“先生慢走。”

她推開門,進了屋。

戎黎看著手裏的荷包,其實他不太認得荷包,也不認得上面繡的動物。他拆開來,把裏面的信紙拿出來。

信紙是原木色的,紙張攤開,是秀氣的簪花小楷,寫道: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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