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天機處,買保險?(第2/2頁)

蘇烈點頭,說挺好,挺好的,您繼續。

我瞧見他沒有反對的樣子,又繼續說了下去,不過還沒有等我說完,就有人敲門了,緊接著白老頭兒的腦袋伸了進來,問道:“搞完沒有?”

蘇烈聽到,趕忙就站了起來,沖著他畢恭畢敬地說道:“老領導,您來了?”

白老頭兒揮了揮手,說行了、行了,我就一退了休的老東西,叫啥老領導?你現在就是一領導,別跟我這兒矯情——怎麽樣,做完筆錄了沒有?

蘇烈說:“差不多了,還有一點兒收尾。”

白老頭兒說道:“差不多了,那就行了,後面的那點兒,你以前不是在文聯待過麽?自己編點兒吧……”

編?

蘇烈有點兒尷尬,苦笑著說道:“咱們這個,是需要入档的。”

白老頭兒有點不高興了,說咋了?要不然我幫你弄?

蘇烈沒有敢再多逗留,趕忙說道:“行行行,我後面對照別的筆錄,補充完整吧,您先忙。”

說罷,他又對我說道:“侯漠同志,我們的筆錄到此結束,感謝您的配合。今天你的身體有些不方便,等回頭你恢復了,去我們局裏面坐坐,咱們好好聊一聊,說不定有合作的機會。”

他將一張名片放在了我的床頭櫃上,然後帶著那個記錄員離開了房間。

他臨走前,還幫忙將房門給關上了。

這人真的是讓胖大海手下那幫人聞風喪膽、“天機處”的人?

怎麽感覺像一賣保險的?

我有點兒懵,而白老頭兒卻笑嘻嘻地走了進來,一屁股地坐在了蘇烈的椅子上,緊接著一下子跳了起來,說怎麽這麽燙啊?

我苦笑,說人剛剛坐了的嘛,能不熱乎?

他蹲下來,朝著那椅子吹了兩口氣,然後才坐下,伸手過來,在我臉上捏了捏,說咋樣,石猴,感覺如何?

我說什麽感覺?

白老頭兒詫異,說我捏你臉,難道你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麽?

我愣了一下,緩緩說道:“被你捏著,有點兒惡心。”

啪!

他朝著我的臉就扇了一巴掌,說我問你身體什麽感覺,沒有問你心理的排斥。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不疼,有點癢。”

他在我的脖子、小腹和膝蓋上面揉了一下,然後說道:“你這個情況,算是恢復得差不多了,我以為你得像植物人一樣,在床上待個一年半載的呢——對了,剛才你們都聊了什麽?”

我說大概講了一下先前發生的事情,哦,對了,先前在那沸水池子裏,是您救了我,對麽?

白老頭兒得意地嘿嘿一笑,說除了我,還有誰?

我說多謝您。

白老頭兒瞪了我一眼,說你謝我?呸,老子他媽的費盡心思,在你身上種下六甲神將,結果你卻把這結界給破碎了,害得老子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兒破了功,你知不知道?

我有些暈乎,說這個,真不知道——哦,想起來了,不過並不是我故意的……對不起。

白老頭兒揮了揮手,說沒怪你。那天我第一眼見你,我勒個去,這尼瑪印堂發黑,都跟包公一樣了,我若不幫你點兒,你個小屁孩子估計就折騰完了。對了,你一南方人,沒事兒跑北方來幹嘛?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不利北方,一路往北,越走越兇,而且還是兇多吉少,一不小心就死了麽?

啊?

我給他說得都愣住了,說您是說,我來北方,不對?

白老頭兒瞧見我臉色有些不勁兒,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得,敢情還是有人慫恿你過來的?”

我點頭,說對,有人說我在北方,有大機緣。

白老頭兒眉頭一豎,瞪著眼說道:“誰,誰……”

我給他說得心虛,小心翼翼地說道:“他本名我不太清楚,外號叫做黃大仙。”

白老頭兒一聽,雙眼一翻,說我艹,我以為是誰,原來是那老王八蛋,我說怎麽會這麽不靠譜兒呢,竟然是他。

我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忍不住問道:“這個,有問題麽?”

白老頭兒罵完,卻不願意談,而是對我說道:“別說這個,你先嘗試著張開你的雙手——先前的時候,醫院的護士為你清理傷口,想幫你將手裏的東西弄下來,結果沒成功,然後叫了其他人,也還是不行,於是找到我。我倒是可以,但用起蠻力來,你手估計得折,你自己試一試,也讓我瞧一瞧,裏面到底是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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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佛說:還有多少人,不知道圓明園文理學院,其實就是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