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金門的陰暗身影(第2/3頁)

“主任,已經知道殺人現場了?”

“啊,您是聽誰說的?”

“啊,好多新聞記者都跑來了,都說要見主任您。而本廳的鑒定專家雖說已經趕到了位於西銀座的舟曳五谷神那兒,但是現在正被記者們包圍住逼問那兒到底是不是殺人現場呢?”

川端刑警走到火爐旁,啪啪地拍打著外套上的雪。他的鼻頭凍得通紅,而且臉也有一點凍傷。

“嗯,先別說這些,川端君,先點些什麽熱的食物怎麽樣……”“嗯,謝謝你們的招待。現在我都成了雪人了……”川端刑警自己拿起話筒,到蕎麥面條鋪裏訂了一份炸醬面,然後對金田一耕助說:“金田一先生,好久沒見了。當外界聽說您也插手此事後,就變得更加熱鬧了。”

“哈哈,剛才我被他們看到了。”

金田一耕助對剛才吃的那一碗蕎麥面很滿意,感覺到暖意從腳底慢慢升起,於是舒適地在椅子上一靠。而等等力警部則在吃完炸蝦蓋澆飯之後,又接著吃起撈面條來,而且仍然不停地說著話:“川端君,金門那邊怎麽樣?”

“啊,好像現在他人不在東京。”

“不在……什麽意思?”

“據說他即使是在辦公室或者家裏,也不願告訴別人自己的行蹤。但是,好像因為有什麽秘密的生意要做,他在昨天夜裏到大阪去了。這是他秘書的妻子告訴我的。”

“這麽說來,在前天晚上,他應該是在東京的了?”

“嗯,這是很明白的。但是,關於前天晚上他在哪兒過的夜,就連他的妻子也不知道。據說到了淩晨兩點才回到他位於田園調布的家中。”

“那麽他是坐著自己的汽車嗎?聽說他有輛林肯……”“啊,在十點左右,他就打發司機將車從位於丸之內的辦公室開回家了。聽說這是常有的事,如果他不想讓司機知道自己的去向,就會讓司機將車開回家,然後自己叫輛出租車。”“這樣說來,金門剛一定是要去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的吧?”

“後來,他秘書的妻子就告訴您他在昨天夜裏去大阪了嗎?”,“是的,是的。他秘書的名字叫福田一雄,昨天當他回到自己位於夕方吉祥寺的家中後,金門社長突然有急事找他,於是就在旅行箱中塞了些衣物就連夜陪同金門去了大阪。估計要住上三天,但是四五天也說不定。而去的是否只是大阪也說不定。

“如果是在昨天夜裏去的話,那麽在昨天的晚報上應該可以看到的呀。”

“但是,那天的晚報上也沒有登出江崎珠樹的名字呀。”

“那麽大阪的報紙報道了嗎?”

“想想倒也是,如果發展成為一件大案是肯定會報道的,而這不過是一個酒吧女被殺的案件罷了。即使報道了估計也只是在不起眼的角落。”

“但是……”

金田一耕助從旁插道,目光中充滿了焦慮神色。

“既然金門連在家裏或辦公室裏都不願說出自己的行蹤,那麽去旅行的話就更不會說了吧。如果遇到急事的話,那怎麽聯系呢?”

“啊,事情是這樣的。一般是由金門打電話過來。在旅行期間,他一般要在每天晚上八九點時打一個長途電話到辦公室中,通過辦公室的負責聯絡的人員進行協調。因此,如果社長旅行的話,那麽一定會在十點之前打電話過來。這是他公司的專務理事阿部仁吾說的。”

“您告訴那個男子關於江崎珠樹的事情了嗎?”

“啊,根本不用我說,只要看看報紙就明白了。他說由於社長不在所以不好處理。但是,如果今天夜裏大阪那邊來電話的活,會立刻通知他的。”

“這樣說來,辦公室裏的人是知道社長與江崎珠樹之間的關系了。”

“啊,不僅是辦公室裏的人,就連他的老婆都知道。而且,他的老婆還擔心由於這個案件會讓她丈夫的名字見報呢。”“難道他的妻子對此感到無所謂嗎?讓別的女人奪去了丈夫對自己的愛……”這回插嘴的是古川刑警。

“啊,這個不詳細調查一下是不會明白的。從表面上看,金門的老婆是一位相貌一般,並且整日操勞家務的女人,也就是所謂的糟糠之妻吧。從她那裏是得不到什麽線索的。”“那麽,那個叫做阿部仁吾的專務理事也不知道前天晚上社長在哪裏嗎?”

“噢,他說一直到晚上十點鐘,金門還在辦公室裏。當時他還以為要開什麽重要會議,但到後來自己先回去了。因此對於後來社長將車打發回去後,又乘上出租車到了哪裏就不清楚了。”

這時金田一耕助插了一句:

,“你們想金門連自己的司機都要隱瞞的事情究竟是什麽事呢?是生意上的秘密?還是個人隱私問題?”

“啊,金田一先生,您這個問題我們也研究過於。是生意上的秘密,還是個人隱私問題……我們當場已經問過阿部了,但是對方卻回答這個很難說,還是你們去猜測吧。不過從對方的口氣來看,可能還是和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