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大人物現身(第4/5頁)

洋子說的“威脅者”一定就是伊丹大輔。他已經擁有不少財產,居然還做這麽醜陋的事情!

“你怎麽說?”

“我說如果答應那個男人的要求,以後會沒完沒了的,洋子對這一點也很清楚,可是她想先封住對方的嘴,當時她也亂了方寸……”

這個固執、堅強的女人竟然會亂了方寸,是不是伊丹大輔的性愛技巧無恥至極,因此她願意提供金錢,只求能盡快逃離他的魔掌?

“原來如此。”

“她要我先給她十萬,要是現在沒現金的話,希望我幫她籌到這筆錢,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談。感覺上,她似乎已經有心理準備,屆時搞不好會有很大的損失,說不定又要躲起來……”

“那你怎麽辦?”

“我當場就把身上的五萬元給她。”

“剩下的五萬怎麽辦?”

“三天後,十月七日晚上,我又在澀谷的電影院交給她五萬元,那是我們在橫濱旅館約定好的,同時也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洋子。”

“可是……”

等等力警官還來不及說完。就被金田一耕助打斷了。

“你有對洋子夫人提到根津先生的事情嗎?”

“我沒說。不過我有寫信給根津,希望他幫我調查是誰在勒索洋子。”

十月十日晚上,根津伍市看到“蒲公英”的後門開了一道縫便進去察看,這也是因為接受一柳忠彥的委托。

“根津先生有跟你報告過威脅者的事嗎?”

“他還沒來得及向我報告就發生命案了。”

接下來,等等力警官看著一柳忠彥說:

“請問你十月十日命案發生那天晚上的行蹤,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那天晚上我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那件事情反而讓我擁有不在場證明。”

“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十月十日傍晚五點左右,我在宿舍接到一通電話;那個人故意改變聲音說他在橫濱的‘臨海莊’看到我,還說他認識當時跟我在一起的婦人,希望跟我談談那件事情;他約我十日晚上八點在日比谷三光大樓的俱樂部組織見面,說完馬上掛斷電話。”

“什麽是‘俱樂部組織’?”

山川警官露出困惑的表情。

“那是戰後政治家、企業家組成的社交團體,根據地就在日比谷的三光大樓。我並不是會員,不過我的朋友……東邦石油的立花隆治是會員,他帶我去過兩、三次,擁有進出那裏的資格。”

“原來如此,於是你按照指示前往該地?”

“我去了,大約快八點的時候到達。”

“對方來了嗎?”

“沒有,我在那裏等到十一點。”

“十一點?”

等等力警官重新審視對方的臉,然後將目光移向金田一耕助那邊。

他發現金田一耕助好象知道“內情”,隨即不愉快地皺起眉頭。

“有人可以證明你在俱樂部嗎?”

“應該有,因為我一直在吧台喝酒,或去撞球室打撞球,那裏是使用傳票制度,傳票上會記錄日期和時間。我去吧台兩次,第二次是十點半到十一點之間,十一點我便離開俱樂部。”

“這段期間你有離開過俱樂部嗎?”

一柳忠彥的臉上浮現一抹倦怠的笑容回答:

“一次都沒有,你們只要調查傳票上記錄的時間,就知道我沒時間往返日比谷和‘日出社區’之間,何況我一直不安地等待‘威脅者’……”

“你認為打電話給你的男人,跟威脅你前妻的是同一個人嗎?”

“有這種可能,他可能是我跟洋子‘臨海莊’旅館見面時,偷偷跟蹤洋子,然後因為看到我而得知洋子的身分,因此心想與其勒索洋子,還不如勒索我比較有利可圖。”

聞言,金田一耕助的嘴角又笑開了。

(唉!日疋恭助不小心做了一件罪惡的事……

不過一柳忠彥也因此有了不在場證明,這對他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你離開俱樂部之後去哪裏?”

“直接回白金會館睡覺。”

“對於洋子夫人遇害一拿,你在看到報紙以前都不知道嗎?”

“也不完全是這樣……我本想天一亮就去找根津,結果反而接到根津的電話,那是十一日早上八點左右。”

“根津先生說了什麽?”

“他向我報告命案的事情。”

“只有這樣嗎?他只說羊子夫人被人殺死了?”

只見一柳忠彥眉宇之間緊鎖著,表情悲痛地說:

“當然不只是這樣,他另外還說了一件事。我曾經對根津提過洋子說的話,她說:‘人隨時都會因為意外災難而死亡,不過我會死得讓人不知道我是一柳忠彥的妻子!’可是洋子被人殺害時,卻沒有這方面的準備……根津向我報告他如何處置洋子的屍體。”

“就是用灼熱的柏油把臉弄得無法辨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