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缺失的證據(第5/8頁)

“是龜子出租汽車公司的司機,三年前被歹徒搶劫殺害了。”

“噢,那他和我就沒有什麽關系了。”

樽見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的變化,所以讓人感到這樣的沒有變化反而有些做作。

“貴公司和這家出租公司不是合作關系嗎?”

“我公司不僅和龜子,而且和好幾家出租汽車公司都有合作的關系。”

看來樽見已經十分謹慎地防備了。

“島崎清子女士,就是藝名叫真奈美的女士,在她的遺物中就有這個叫川岸的叫車名片,而川岸的公司又和責公司是合作關系,而且你還是真奈美店裏的常客,所以我們認為只有你認識他們兩個人。”

杉本這麽一說,樽見馬上就笑了起來,而且他的臉上還流露出十分詫異的神色:

“是這樣嗎?可我還是和那個叫川岸的司機沒有什麽關系啊!”

“可是你們公司不是和川岸的公司是合作關系嗎?你也使用過龜子公司的車嘛!”佐藤插了一句。

“不,沒有用過。”

“你說沒有用過?”

“是啊,你們剛才不是說川岸在三年前就被人殺死了嗎?是三年前的什麽時候?”

“9月18日的深夜。”

“那樣的話就更和我沒有關系了!我來到安光建設公司的時間是前年的二月份。”

“什麽?”

杉本他們變化了一下姿勢。

“就是說,川岸被殺的時候我還沒有進這家公司呢!所以我就沒有用過龜子公司的車,當然也就沒有見過川岸這個人了。”

樽見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冷笑。這是對杉本他們的嘲笑。

“是嗎?”

杉本他們感到了失望。

如果三年前樽見沒有在這家公司,那麽他就可能和川岸沒有什麽關系了。這樣一來,唯一和死去的兩個人有關系的人就不得不又被排除了。

“作為參考,我們問一下你在進入安光公司之前在什麽地方就職?”

杉本還不死心地問道。

“和這個事件有關嗎?”樽見的表情有了變化。

“反正是參考嘛!有什麽不方便的嗎?”

“那倒沒有,不過好像是對我進行身份調査嘛!”

“不,我們沒有一點兒這個意思,因為好容易見了面,就利用這個機會多問一點。”

“我一直在做長田一閑先生的秘書。”

“長田一閑……”

這個長田一閑是當政的民友黨的當權人物,也是政界具有十分實力的大人物。

“我是兩年前辭去了秘書的職務的,然後進入了安光建設公司。噢,你們有政界的關系嗎?”

這時樽見熱心地把身子向杉本他們傾了過來,實際他的意思是在暗示:雖然自己已經不在政界了,但是依舊保持著非常的關系;你們兩個小小的警察對我來說如同擺弄螞蟻一樣容易。

“三年前的9月18日夜裏,你是不是把什麽事情忘記了?”

杉本質問的目光變得緩和了一些。

“哎呀,那麽久的事情,我早就不記得了。”

樽見的表情還是那樣無動於衷。

“如果把重要的東西忘在了車裏,應當還記得吧?”

“不,當時我不記得丟了什麽東西。”

樽見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實際上,9月18日夜裏,在川岸被殺之前,川岸拉的最後一名乘客曾經打來電話說,他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落在了他車裏。”

“你們是說最後一名乘客是我嗎?”

“我認為也許有這個可能吧。”

“這也太過分了嘛!我再說一遍,我和那個叫川岸的人一點關系都沒有!在市內五六萬輛出租車裏碰上川岸的車的概率也太小了吧?而且我從來就沒有在車裏丟過什麽東西!”

“你可不可以說明一下,三年前的9月18日夜裏你在什麽地方?”

“是在問我的‘不在場證明’嗎?”

“只是例行公事,請務必配合一下。”

“可我不認為我有回答的必要!你們太無禮了!”樽見十分憤怒的樣子。

“因為發現了遺留物,所以我們必須調査它的所有人是誰。”

“我說過了,我根本就沒有丟過東西!我很忙,對不起了!”樽見說完就急忙站起身。

“我們問了你這麽多的重要問題,占用了你的寶責時間,實在是抱歉了。”

杉本兩個人也站了起來。

在他們離開安光的時候,佐藤問道:

“杉本君,你認為怎麽樣?”

“嗯,我看值得懷疑。”佐藤也點了點頭:

“我也這樣想。這個家夥在確認川岸被殺的日子前還在笑哪!但是他卻一口咬定自己和他不認識,實際上他是知道川岸被殺的日子的。”

“是啊,長田一閑是被人們稱作‘建設狂’的政治家,而且他也當過政府的建設大臣。他和這個安光建設公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所以在川岸被殺的時候,樽見就算是沒有在安光,也不是不可能在安光公司所在的地點上了川岸的車的。你看,我們一問他在9月18號的‘不在場證明’他不就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