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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出雲一號’個人包廂裏的魯米諾爾試劑反應如何?”吉敷問。
“這也很令人傷腦筋。”石田的聲音聽起來仍然是很不服氣的樣子。他說:“找不到什麽特殊反應。”
“沒有反應嗎?”
“嗯。不管是女人躺過的那個包廂,還是戴著口罩和眼鏡的男人的包廂,好像都沒有血液的痕跡。真是傷腦筋呀!”
“這麽說來,個人包廂並不是分屍的現場嘍?”
“可能吧!不過,也有可能是犯人非常謹慎,很小心地沒有留下任何血跡。”
“嗯。看來一時沖動而殺人的可能性越來越低了。”
“可以這麽說吧!”
“指紋呢?”
“也沒有留下指紋。可能戴著手套吧。”
“沒有別的目擊者嗎?”
“沒有,看來或許要貼出通緝海報了。”
“我要回東京了,如果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請和我們聯絡。”吉敷說。
“啊,我會的。”石田說,“大概還會有很多要麻煩你的地方。我有預感,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我希望我們還是在悠閑的情況下再見面比較好。”
石田好像非常忙,所以吉敷這個早上沒有再和他見面。上午十點,吉敷獨自搭乘鳥取開出的“白兔”離開山陰地區。
出雲、八歧大蛇、被切成八塊的屍體……這些事物讓吉敷的山陰之旅充滿奇異。連列車名在吉敷未來回想的時候也顯得相當有暗示的意味。
以後什麽時候會再來吧!坐在“白兔”裏的吉敷如此想著。他的這個預感後來變成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