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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說的?”潘江海問。
“我沒答上來,就被發現了。”小呂沮喪地回答。
“哎,你說你這……”潘江海恨鐵不成鋼,“看人來了你得閃啊,讓你進去是鍛煉去了,咱得學會躲著困難來,不能迎著困難上啊。你這孩子……”潘江海搖頭。
這時,崔鐵軍和徐國柱回到了辦公室。
“哎,有吃的沒有?”徐國柱消耗了不少體力,肚子已經咕咕叫了。
“有,炒疙瘩、門釘肉餅,外加羊雜湯。正經南來順的。”潘江海指了指那兩個塑料袋。
“哎喲喂,行啊,噴子,夠局氣的啊。”徐國柱樂了,立馬打開了塑料袋,“行嘿,還熱著呢,來,大背頭,一起啊。”
崔鐵軍拿個攏子正在梳頭。徐國柱看看,笑著搖頭:“還梳什麽梳,頭發都沒幾根兒了。”
“那你還叫我大背頭,寒磣我啊。”崔鐵軍說。
“嗨,你丫年輕時精神啊。”徐國柱挖苦道。
“哎,別光你們吃,我帶了三份,小呂也沒吃呢。”潘江海說,“哎,你一塊兒,趕緊。”他拍了拍小呂。
小呂是真沒吃,剛才凈在飯店裏哆嗦了。他也確實餓了,拿起一盒炒疙瘩就埋頭吃起來。
“哎,慢點,別噎著。”潘江海說著把一碗羊雜湯遞了過去,“下次再去啊,什麽都甭管,只要上菜就下嘴,吃飽了就走,哈哈……”他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崔鐵軍和徐國柱詫異,他就把帶著小呂到婚宴練膽兒的經過重復了一遍。那兩個老家夥也樂噴了。
“行,我看這個孩子能帶,實在。”徐國柱笑著說。
“哎,那照著這麽說,你這一上午在哪兒呢?沒跟小呂一塊兒?”崔鐵軍聽出了毛病。
“嗨,我呀……”潘江海尷尬起來,“我在門口兒守著呢,得得得,快吃,下午還幹活兒呢。”他岔開了話題。
“這是實話,快點吃,下午有個行動。就咱們四個去,必要時候再通知隊裏支持。”崔鐵軍給潘江海留了面子,扒拉著炒疙瘩說。
小呂一聽這話,擡起頭看著崔鐵軍,心裏升起了暖意。“崔師傅,需要我幹什麽?”他問。
“什麽都不用幹,跟著學。”崔鐵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