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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就看丫不順眼。我說了吧,丫這狗臉翻得跟月份牌兒似的。”徐國柱說。

“你呀,再怎麽著也是讓人家管著,少說一句能憋死你啊。”潘江海說。

“操,我可不管,我都這個歲數了兒,有氣兒不能憋著,要不得得病。他要是不讓我舒服了啊,我也不能讓丫舒服了。他能把我怎麽著?還能把我降成副民警啊。”徐國柱不忿。

“哎……”潘江海搖頭苦笑,“我說棍子啊,你是不是真以為人家過來跟你道歉,是覺得咱們有理呢?你真看不出來啊,他這後面肯定是郭大白話捅咕的。要不是大背頭跟郭大白話碼逼翻車了,這孫子還不定怎麽著呢。”潘江海看事情一向挺透。

“哎,都別廢話了,說說該怎麽幹活兒吧。耽誤了兩天了,咱們得趕緊往下推。”崔鐵軍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小呂,你一會兒去趟市局的‘獵狐辦’,盡快把謝春寶外逃的情況報上去,看看怎麽給他弄回來。棍子、噴子,咱們一會兒去這家公司探探底,看看他們到底什麽路子。”崔鐵軍說。

“行,您是探長我們都聽您的。”徐國柱笑著說,“是不是噴子?”他轉頭問。

“那必須的,崔探長說的話,就是市局黨委說的話。”潘江海裝作正經地說。

“別操你大爺了,快去吧。”崔鐵軍也笑了,“哎,小呂,好好查,要是真有出國緝捕的機會,就你去。”他又對小呂說。

“我去?”小呂一愣。

“你外語好啊,要讓你棍子師父去了,還不鬧出國際事件。”崔鐵軍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