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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帶他到牧師寓所來吃飯嗎?”我問道,仍然猜不透她為什麽叫我來。

“哦!不用,謝謝,”馬普爾小姐說,“你真是個大好人!”她補充道。

“我想,你要見我……呃……是有什麽事吧?”我絕望地暗示道。

“哦!當然。我這一激動,把正事給忘了。”她講到一半就突然停住了,沖著她的女傭喊道,“埃米莉——埃米莉。不是那些床單。要有飾邊的,上面帶字母的,別離火太近。”

她關上門,踮著腳尖回到我身邊。

“昨夜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她解釋說,“我想,你會願意聽的,盡管目前似乎說不通。昨天晚上因為琢磨這件傷心事,我失眠了。於是,我起床看著窗外。你猜我看見了什麽?

“格拉迪斯·克拉姆,”馬普爾小姐一字一頓地說,“千真萬確,拎著一只手提箱走進了樹林。”

“手提箱?”

我們直勾勾地對視著。“是不是很離奇?她半夜拎著手提箱去樹林裏幹什麽?”

“你瞧,”馬普爾小姐說,“我敢說這和那起謀殺案無關。但這件事很蹊蹺。恰好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我們都覺得有必要注意蹊蹺的事。”

“太令人驚訝了,”我說,“她是要去——呃——古墓裏睡覺嗎?”

“那是不可能的,她沒有,”馬普爾小姐說,“因為沒過多久她就回來了,但手裏沒拎箱子。”

我們再次直勾勾地瞪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