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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嘆了一口氣。“我的推理失敗了。這可能是一起非常普通的謀殺案——一個想要報復的偷獵者之類的人幹的。”

“克拉姆小姐今天下午來看我,”馬普爾小姐說,“我在村子裏遇到她,問她想不想看我的花園。”

“她喜歡你的花園嗎?”格裏塞爾達問道。

“我覺得她不喜歡,”馬普爾小姐的眼睛微微閃了一下光,“但作為談話的借口還是很有用的,你不這麽認為嗎?”

“你從她那裏了解到了什麽?”格裏塞爾達問,“我不認為她真的那麽壞。”

“她主動提供了很多信息——真的是很多信息,”馬普爾小姐說,“關於她自己的,你知道,還有她的親人。那些人好像不是死了,就是在印度,太令人傷心了。順便說一句,她去教堂舊翼度周末去了。”

“什麽?”

“是的,好像是普羅瑟羅太太請她去的,要麽就是她自己向普羅瑟羅太太提出的建議,不太清楚到底是哪一個。去給她做秘書——有許多信件需要處理。結果很幸運。斯通博士要離開幾天,她無事可做。這個古墓真令人興奮。”

“斯通?”雷蒙德說,“就是那個考古學家?”

“對,他正在挖掘一座古墓,就在普羅瑟羅家的地產上。”

“他是個好人,”雷蒙德說,“對工作極為熱衷。不久前,我在一次晚宴上見過他。我們相談甚歡。我得去拜訪他。”

“可惜啊,”我說,“他剛去倫敦度周末了。對了,你今天下午在火車站碰見他了。”

“我碰見你了。你身後跟著一個矮墩墩的人,還戴著眼鏡。”

“是——那個人就是斯通博士。”

“可是,我親愛的夥計,那個人不是斯通。”

“不是斯通?”

“不是那個考古學家。我很了解他。那個人不是斯通——長得一點兒都不像。”

我們幾個人面面相覷。我緊緊地盯著馬普爾小姐。

“非同尋常。”我說。

“那只手提箱。”馬普爾小姐說。

“可這是為了什麽呢?”格裏塞爾達問。

“這讓我想起以前有個人裝成檢查煤氣的到處走,”馬普爾小姐嘟囔著,“收獲不小。”

“騙子,”雷蒙德·韋斯特說,“現在這件事真的變得有趣起來了。”

“問題是,這和謀殺案有關系嗎?”格裏塞爾達問。

“不一定,”我說,“但是——”我看著馬普爾小姐。

“這真是一件怪事,”她說,“又一件怪事。”

“是啊,”我說著站起身來,“我覺得應該立刻把這件事告訴警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