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人彘奇案 第八章 奇葩女人(第2/3頁)



二寶作為廣場舞大媽之友,負責去走訪齊阿姨。

廣場上很吵,音箱裏傳來的舞曲震耳欲聾,二寶和齊阿姨說話都得大喊對方才能聽見。

二寶大聲問道:你和莊秦怎麽認識的,發生過幾次關系?

齊阿姨隨著音樂做著潑水的動作,一字一頓的說:數、不、清!

二寶大聲說:太吵了,咱們要不換個地方,在這附近找個地方坐會兒?

齊阿姨提高音調說:還花那冤枉錢幹嘛,走,去我家,就在這附近。

齊阿姨離異,孩子住校,平時一個人生活。她有兩個愛好,就是跳舞和打麻將。回家的路上,她和二寶說自己和莊秦是打牌認識的,莊秦在牌桌下面用腳磨蹭她的腳,勾引她,她就上鉤了。

二寶說:大媽,您真開放。

齊阿姨說:我們是——按照你們年輕人的話來說——炮友關系。

樓道裏很黑,堆放著一些雜物,齊阿姨一下子閃了腰,二寶攙扶著她回到家。

二寶想讓齊阿姨坐下來休息,但是齊阿姨家是木質的聯邦椅,有點硬,二寶就把齊阿姨扶到了床上。

齊阿姨側躺著,拍了拍床,說道:二寶,你坐一會兒。

二寶殷勤的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櫃上。

齊阿姨說,你做警察很辛苦吧,經常不能陪女朋友。

二寶說:是啊,阿姨,不過我還沒女朋友。

齊阿姨的語氣有點意味深長,說道:喔,年紀也不小了吧,怎麽也不找個女朋友。

二寶說:阿姨,沒合適的,相親過好多次了,大多數都是人家看不上我。

齊阿姨說:你這小夥兒也挺俊的,不用著急的。

齊阿姨想去拿點藥,要求二寶扶她起來。二寶攬住齊阿姨的脖子,齊阿姨顯得弱不禁風,也抱住了二寶,這個姿勢很曖昧,二寶想了想,又把齊阿姨放下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藥在哪,我去拿。

齊阿姨指了指床頭櫃抽屜,二寶拉開抽屜,一陣翻找,只找到一根戴著避孕套的黃瓜。

齊阿姨很尷尬,萬分羞澀,她捂著臉說:羞死我了,你別動這個,放下。

二寶看著黃瓜說:這個套啊,是保鮮的吧。

齊阿姨滿眼的哀怨,說道:你好壞。

二寶扔掉黃瓜,說:對不起,阿姨,我不知道。

齊阿姨說,去給我拿膏藥,在外屋電視櫃上。

二寶去客廳,齊阿姨先脫了運動褲,又把秋褲從襪子裏拽出來,脫得只剩下內褲,她想了想,又把大紅內褲脫到屁股溝的位置,露著半個白花花的屁股。二寶拿藥回來,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齊阿姨趴在床上說:你把膏藥給我貼上。

二寶的手有點哆嗦,張口結舌,貼上膏藥後,齊阿姨又要求給她按摩下腰。

齊阿姨說:唉,你知道我的情況,我一個人這麽久了,嗯,不要笑話阿姨……往下按。

二寶說:我該走了。

齊阿姨說:往下按摩,對,按按屁股那裏。

二寶說:這,這不好吧。

齊阿姨說:我的腰,你都摸了,有什麽不好的,你的家夥有黃瓜大嗎?

二寶轉身想走,剛才還弱不禁風的齊阿姨一下子翻過身,力氣很大,把二寶撲倒在床,猛地抓住二寶的褲襠,臉色有點驚訝,隨即媚眼如絲,說道:裝什麽呢,都硬了。

二寶使勁掙紮,說道:阿姨,不要,不要這樣。

齊阿姨親了一下二寶,說道:這小嫩肉,我們也做炮友吧。

二寶的臉上全是口紅印,他使出全身力氣掙紮開來,穿著紅褲衩露著股溝的齊阿姨試圖拖住二寶,倆人在客廳裏撕扯了一會兒,二寶奪門而逃……

這件事情,二寶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有發微博,身為警察,差點被一個中年阿姨強xx了,他覺得這是人生中的奇恥大辱。但是走訪調查工作又不能終止,第二天,二寶硬著頭皮再次與齊阿姨見面,齊阿姨若無其事,好像什麽也沒發生。經過調查,齊阿姨與莊秦只是互相利用,發泄生理需要,她也不具備作案時間。

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只剩下林六月的情人張慶金,此人下落不明。

幾天後,市區的一個出租屋發生火災,消防員和鄰居街坊很快把火撲滅,在出租屋裏發現了一具吊著的屍體,死者正是張慶金。特案組在該出租屋的儲藏室裏找到了一台切割鋸,鋸片上還有明顯的血跡。

張慶金死的很堅決,縱火後立即上吊,從現場上來看,這個犯罪嫌疑人是畏罪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