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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的衣著和長相呢?”

“問題就出在這了……”調查人員看著記事本說:“老板說他不太清楚對方的年紀,但好像是個土裏土氣的歐吉桑。”

“土裏土氣的歐吉桑?這什麽玩意兒?”

“是,事實上當時顧店的是老板就讀高一的女兒,因為老板在吃晚餐。”

“那,客人是晚上來的嗎?”

“老閣女兒說是八點左右,因為老板當時在吃晚餐,所以就他女兒所說,她不太想和客人面對面,所以不太記得對方的長相。”

“但是她卻記得對方是個土裏土氣的歐吉桑啊?”佐山說。

“是的。她說:‘對方身穿歐吉桑經常會穿的夾克,戴的金框眼鏡也是落伍的奇怪款式。’沒有看臉,這種地方卻看得那麽仔細,真是有她的。”

“夾克的顏色呢?”谷口問道。

“她不清楚是灰色、淺藍色或淡咖啡色。但不管怎樣,都是黯淡的中間色。”

佐山總覺得她對於顏色記得七零八落,但人類的記憶力實際上就是這種程度。因為她是高一的小女生,所以能夠記到這樣,假如是她父親的話,應該會記得更模糊不清。

“要不要畫肖像畫看看……她記不記得對方的臉部輪廓呢?”

“她說對方是一般長相。”

“一般長相?”

“她說:換句話說,就是不寬不窄、不圓不長。”

“簡單來說,”谷口皺起眉頭,“就是她不太記得是嗎?”

“很遺憾。我問她:‘如果再見到對方的話,認得出來嗎?’她回答:‘不可能認得出來。’”

谷口搔了搔頭,焦躁的心情溢於言表。“那個男人只買了鋼筆嗎?”

“不,還有藍色墨水。”

有人移動椅子,發出“砰”一聲。鋼筆和藍色墨水,這和那起命案的殺人手法完全吻合。

“藍色墨水瓶嗎?”谷口確認道。

“是的,男人買了兩瓶。”

“兩瓶?”佐山出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