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蕭郎(第2/11頁)

後來由Gary Jules在2002年翻唱了原曲,改慢了,升了調子,變的悲傷而絕望。

之後Alex Parks在2003年參賽時唱了GJ的版本,女聲演繹又有了一個不同的感覺,但悲傷絕望的本色依然不改。不同的是更能讓你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感,疲憊和無奈和深深的絕望。

以上資料來源自網絡。

本人第一次接觸MadWorld是因為CSI-lv的某一集開頭,低沉而憂郁男聲配合劇情,讓人覺得絕望而悲傷。一個當紅的男明星為了追求肉體快感,用女性絲襪纏住自己脖子以達到窒息高潮,卻不小心將自己縊死;一個男人為了幾千美元,雇兇殺死自己的親弟弟,之後又殺死殺手滅口。這個世界讓人瘋狂的絕望。

看到這些的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所處的社會還算正常,但是當我離開大學象牙塔的生活,開始接觸社會,也開始關注與罪案有關、社會倫理道德有關的現象時,我才發現我所處的社會原來同樣如此瘋狂。

十六歲的少女為了和男子發生性關系殺死自己的奶奶,二十多歲的少年使十二歲的少女懷孕產子,女子因男友呼嚕聲太大發生口角殺死男友……種種種種,我已經懷疑自己所處的是否還是人間。

經濟的膨脹和科技的發達必然導致信仰的缺失,這句話很對,但是卻限於國外,在我看來,中國人是沒有信仰的。中國在古代乃至近代,還有一些道德教條約束,而如今,在利益面前,中國人可以做出一切事情,其中的令人發指程度,不亞於傳說。

也許你沒有見到過鄰居家小孩被人偷走,而若幹年以後再次遇到,已經成為斷手斷腳的人棍跪在北京天橋乞討,父母去辨認過,只敢遠遠的看著哭泣,不敢相認,認回來有什麽用呢?已經完全成為一個社會的累贅。我不能譴責這對父母的絕情,這是一種無奈。我想,那些做出這樣事情的家夥,才真的應該下地獄。

食品裏面添加東西,這個大家也都已經知道了,我也不想多評論。

我只是想問:如此下去,中國是否還可以生存?這個世界的瘋狂,是否可以停止?本來這些,我想一點點在自己的書中寫出來,讓大家有所思考。但是今天我卻不得不開始怒罵。起因:

今天看到一則新聞:80後作家500萬賣處男身捐災區。

我自認為不是什麽紳士,但是我在書面文章中一般不罵人,看到這則新聞,我真的想說:我草你媽,你炒作自己能不能換個方式,你如此炒作自己,汶川十多萬冤魂看著你,你覺得心安麽?

秦貴育何許人也,沒有看這個新聞的時候我完全不知道,你是作家?還80後?郭敬明和韓寒,雖然我都不喜歡,但是最少我聽過,你這個鳥人算什麽東西?寫的文章我看了一下,除了性就沒有別的了,我不是衛道士,我也看A片,但是假如你一個所謂的作家,除了寫性就沒有其他的了,那你算什麽玩意?你幹脆去寫黃書得了。

滿眼之間,皆是瘋狂,在如今還有多少人保留著平淡的心?

Mad World,謹祭奠這個瘋狂的時代!

我很希望很希望,看到這本書的讀者,能夠反思自己的生活,能夠努力改變這個社會,那怕是從輿論開始。

放縱代表著墮落,世界已經如此瘋狂,我們假如再漠視這些,那麽我們的後代,該如何生活?

開始努力,那怕從口誅筆伐!

在夢想與現實中痛苦掙紮

從小就很喜歡文字,喜歡古詩詞之類的東西。上初中的時候,學校在鎮上,我每次都需要跑步幾公裏去上課,路上無事,就拿著一本破舊的詩集小冊子,一路的背誦。小冊子是從家裏舊書堆裏翻出來的,是解放前的書籍,帶著年久的黴味和紙張油墨特有的芬芳。這些少年時的習慣,為我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高考時語文拿到了130分的優秀成績,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其他的。

我喜歡文字,卻從來不知道書寫文字的艱辛。

記得初中時語文課學過一句詩:兩句三年得,一吟雙淚流。這是詩人賈島在詩中的注詩。當時學來,只是朦朦朧朧覺得詩人十分的艱難,卻不知天下文字皆是這般。

大學的時候,我遠離了文字,一則是因為當時的感情歷程,二則,是大學時多半的空閑時間都在電腦遊戲中廝殺。

工作了之後,經歷了人世喧囂和世態炎涼,反倒更加懷念只擁有文字那段時光的單純和快樂。工作很累,下了班卻十分的無聊,一個人對著一個屋子,無人交談,走在陌生的城市大街上,連個朋友都不曾擁有。茫然中,我就萌生了自己寫文字的想法。

寫小說,是一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的事情。我原本的打算也是寫玄幻類的小說,但是寫了十萬多字,卻發現自己不是做那個的料,我的性格過於嚴謹了,寫不出天馬行空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