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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聽得見嗎?”

“聽得見。”

“真野信子的漢字是,真實的‘真’,原野的‘野’……”

“信子是信用的‘信’,對吧?這個我知道了。”

“哎?您怎麽會知道的?”越智十分驚訝。

“小寺夫人想起曾經有人從坊城郵政局發來的唁電,就給芝田警署的國廣君打了電話,說是那個發電報的人叫‘真野’。”

香春課長將與坊城郵政局電報部聯系的情況也告訴了越智。

“聽你這麽一說,我越來越覺得真野信子是個奇怪的女子。她會給小寺康司家發唁電,說明小寺康司當時十分喜歡她。哦,不該說奇怪,是她太喜歡小說了。”

當聽到越智在電話中說,小寺康司曾半開玩笑地稱信子可能會成為林芙美子那樣的女作家時,香春課長的腦海中就閃過了一個疑問:說不定小寺康司將未寫完的那六張稿紙送給了信子?小寺康司拿林芙美子比喻信子,是覺得信子在旅館裏工作的境況和林芙美子有些相似,並不是因為看過信子寫的東西讓他有感而發。但小寺康司為了對信子的服務表示感謝,將自己寫的稿紙送給她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接下來要了解的就是,這與下坂一夫是怎麽聯系起來的?

“真野信子今年八月離開了千鳥旅館,說是一個博多人給她在大阪介紹了工作,她當時一走了之。據千鳥旅館的經理和別的女侍說,信子沒有戀人。坊城警署風紀處的主任也說信子的品行十分端正,沒有任何流言蜚語。可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名女警過來說,信子那時已經懷孕四個月了。”

“呃?”

“女警說她接觸過許多懷孕的嫌疑人,對自己的眼力十分自信。聽到這一情況,對於信子執意離開千鳥旅館,以及之後連一封信都沒給同伴寫的事,我們就不難理解了。”

“你的意思是,信子和下坂一夫有什麽關系?”

“找不到線索啊,假如信子肚子裏的孩子是下坂一夫的,事情倒是簡單了,可就是沒出現下坂一夫的線索。”

“……”

“課長,我有一個請求。多久是真野信子的出生地,但現在只有她親戚居住在那裏。她親戚也沒有她的音訊。聽說她母親住在大阪信子姐姐家,我們也打聽到了地址。請允許我們去那裏調查信子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