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泰拳鮮為人知的隱秘(第2/3頁)

小樓笑了下,收手了。

馬彪子這時挪過來對單老頭說:“師叔,知道師父讓我走前,給了我一個什麽話兒嗎?”

單老頭擡眼皮:“你說?”

馬彪子:“師父說了,這世道是一天兒不如一天兒了。不是說難活,人不難活,都能吃飽喝足。是心難活!心不幹凈了。門裏的那些師叔,師兄弟,師父說了,有些得遭大難,有些得幹昧良心的事兒。”

“師父他是跟道門的人有些恩怨,但他不想讓我們扯進去,所以他一個人扛了。他得死,並告訴我,不能報仇。同時他說了,他是這麽說的……”

“彪子啊,這些個師兄弟裏,就你能把這是非看的最清楚。我呢,就給你個活兒。你往後,咱們門裏,甭管他什麽輩兒的,只要是幹了喪良心的事兒。你該殺就殺,該收他功夫,就收他功夫。”

馬彪子講到這兒,他眼裏突然湧出兩滴淚了。

“師父是這樣說,可我忍嗎?師叔啊,你說我忍心嗎?大明也好,你也好,這些人也罷。這都是打小跟我一起練功夫的師兄弟啊!我忍嗎?不忍呐,真不忍呐……”

“唉……”

馬彪子重重嘆口氣。

“所以,那些年,我就沒在師門附近呆。我走了,去東北,內蒙,福建,廣東,雲南,還去過印度,尼泊爾!”

“我就是不想看到那些惡心我的事兒,不想看到自已師門裏的師兄弟幹出那些惡心人的事兒!”

馬彪子講到這兒,他的淚已經流成了兩行。

單老頭也是淚眼婆娑。

我長嘆口氣,沒說話。

而是把單老頭交到了馬彪子懷裏。

轉了身,我走到山狗身邊。

他捂了胳膊,坐地上,看著我,表情不知是恨,還是別的什麽。

我搖了搖頭,又來到死去的祁大明,也就是祁老板面前。

我在他面前,把他眼睛給蒙上了。

又擡頭看了一眼遠遠圍在四周,一臉驚愕的人群,我淡淡說:“甭管怎麽著,這祁老板在西北也是個梟雄。他死了,好歹得入土。你們找把鍬,挖個坑,挖的深一點,墳頭堆的大一些,給他就地埋了吧。”

人群看了看我,沒動……

我冷冷:“怎麽個意思啊,都是怎麽個意思?”

人群害怕了,這才開始去找東西。不大一會兒,果然找來了鍬,陸續圍在了祁老板身邊,開始挖上坑了。

我看這些人挖了一會兒後,又挪到了單老頭身邊兒。

單老頭看了眼我說:“小夥子,你叫仁子吧。”

我點頭:“對,我叫仁子。”

單老頭:“你得立住,你立住了,國術界,還有希望!”

我說:“不敢,但求問心無愧!”

單老頭:“好個問心無愧,血性!俠義!”

我朝老頭一抱拳,沒說別的。

馬彪子則說:“師叔啊,回頭我找瞎子,咱們師父那朋友,讓他把你身上斷的骨頭接一接,往後這武你是動不了。但你放心,我馬彪子養你的老。”

單老頭搖了搖頭說:“彪子啊,你心我領了。我算好這一步了,真的算好了。養老的錢我有,但是……”

“咱能不能活著回去,不好說啊。”

馬彪子一怔:“師叔你說什麽?”

單老頭:“有個鐘國凡,你知道嗎?”

馬彪子:“鐘國凡?沒聽過這名兒,他什麽人,長什麽樣兒?”

單老頭這就把鐘國凡長相,大概描述了一下。

我跟著也補充了一遍。

我們兩個把對方一描述,馬彪子突然打了個激靈:“我的老天呐,不會是他吧。”

我說:“誰呀?”

馬彪子:“他不是中國人,但他對中國人很熟悉。他是泰國人。並且還是領了真正泰拳不傳之秘的泰國人!”

我一怔說:“泰國人?”

馬彪子:“我去過幾次泰國,目地是想探一探這個泰拳。”

“後來我探到了,發現這泰拳也分三種。一種是對外公開擂台賽的,比如什麽K1,UFC這些,走的是打比賽的路子,練法也是那個。還有一種是地下賽,那個相對殘忍一些。人一過三十,基本活不了幾年了。”

“最後一種才是真正泰拳的東西。同樣,也是很少人才有資格接觸到的東西。”

我問:“是什麽,是跟內家拳一樣嗎?”

馬彪子笑了笑,同時搖了搖頭說:“說出來,你們可能誰都不會相信。真正的泰拳就是一種咱們口頭上講的,神打功夫!”

我聽了吃驚說:“神打?不會吧。”

馬彪子:“說了你不信嘛。泰拳每場比賽前的儀式非常重要。但只有很少人知道,並能做到,把那個所謂的什麽神,給請到身上。”

“這個,他們還有信仰,信念的東西。還講究一個血統。因為,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輕易把那個神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