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惜別,回城,找回人味兒(第2/2頁)
只有這樣,才能最終實現,以武入道。
而這個,天道合身,是個什麽樣的過程?答案很簡單,就是用心神,按照每個時辰,所屬臟腑經脈運行的次序。來打形意的五行拳。
他說五行拳不僅是形意的根本。同樣也是拳術的根本,通過這個,把天道合到身上。體內拳勁的運行與天道的運行規律一致,那就是合上道了。
這個過程,將會很漫長,但要求我,只要一有空閑,就做這個東西。
就這麽,走到有人的地方,坐下來歇腳。然後一步步的,先是聽松道長跟我們分開。後來又是程瞎子跟我分開。
跟程瞎子分開時,他特意把我交給他的血玉拿給我看,再三告訴我,收走這東西是為了我好。
程瞎子這麽做,是因為這裏邊有個梗兒。
血玉是他一個多月前要走的。那會兒,我仍舊是累的要死。然後,他把血玉要走了。我挺不理解。
現在,我理解了。
血玉,只是提供的短時間幫助,我不能依賴這個,依賴上,我人就廢了。
臨分開,程瞎子又再三叮囑我,切不可提及我在他這兒學東西的經過。
另外,也要切記,不可,對外人宣說這一切。
我領過命,就這麽跟程瞎子,揮手淚別了。
最終,我穿了一身在雲南地攤掏來的拖鞋,背心,大褲衩子,就這麽回到了京城。
到京城,我先回自已住的小屋兒。
把各種東西收拾一番,又去交了水電費。
然後,重新換上正常衣服。期間,開手機,又充話費。然後,我首先聯系馬彪子。
接通馬彪子電話。
馬彪子直接問我這半年去哪兒了。
我說閉關來著。
馬彪子說,他知道這個,當年他也閉過關。不過,最長也就三個月。
嘮過了這個,馬彪子說他跟小樓合夥在南京倒賣各種文玩物件呢。這段時間,小賺了一筆,同時,他強烈要求我去南京。
我說先不去了,先擱京城回回神兒,收收心。
馬彪子說也是,說他過些日子,會來京城找我。
給馬彪子打完,又給周師父打。
周師父那邊一切都好,茶園的生意也不錯,另外問我這半年去哪兒了,怎麽沒個信兒呢。
我說了,去國外參加培訓去了。
周師父又叮囑我,洋知識學學就行,別學太深,深了還得是咱們老祖宗的東西。
周師父問候完了,又給家裏父母打。
然後也是一通噓寒問暖。
這些親人,師父們都一一通知到了。
我想起來二炳,就給他打。可沒想到,還是一個關機的狀態。
我沒多想,又給葉凝打去了。
可葉凝手機,竟然也關機了。
咦……
我稍微忖了忖,感覺這兩人應該沒什麽大事兒。於是,先不打電話了。我要先按程瞎子交待我的,我先坐京城的地鐵,接人氣,回人味兒。
因為,剛從山上下來,到村子裏,見第一波人的時候。
我發現,那些人看到我,全都用小心,害怕的眼神,偷偷打量,並且不敢接近。
我當時的穿戴很整齊,頭發這段時間,一直由聽松道長給我打理,也不是不修邊幅的模樣兒。他們怎麽這麽看我呢?
後來我問程瞎子,他告訴我說,我練的是那種,按古時候講,是可以降龍伏虎的功夫。
功夫成了,剛出來時,我身上的精氣神,特別的紮人,刺人。
我就好像一杆槍,一柄重錘似的,看人一眼,就能讓人心神不寧。
所以,我得學會接人氣兒,藏功夫。
對了,另外說一下。
現在我心跳,平時能保持在每分鐘六十次。劇烈,大劇烈運動是六十六到七十之間。
再說這個藏功夫。
地鐵上氣場雜,亂,多。我感應的這些,把這些氣往身上領,用來蓋住我身上的精氣神。
這個過程,就好像偽裝一樣。我需要利用從氣場中學到的東西來隱藏自已。
這不,到了地鐵上,我往裏一站,立馬感覺現在跟以往不同了。
以前我上地鐵,要特意去隔絕那個信息什麽的。
現在不用了。
撲面而來的紛雜氣場,信息中,我可以輕松自如,遊刃有余的想面對就面對,想鎖定就鎖定,不想面對,鎖定,就幹脆封了自個兒,專心按時辰,用心識來走拳勁。
坐了一周的地鐵。
又讀了報紙,看新聞,上網。
這人味兒,總算是回來了。
人味兒回來了,把功夫給蓋住,我看上去,就跟普通人毫無差別。
除非遇到事兒,心念一動,把蓋在身上的這些偽裝氣場抖落開,我就現原形兒了。
回過人味兒。
我開始琢磨,程瞎子跟我說的立業賺錢養身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