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這次的槍手不一樣(第2/2頁)
杜道生:“有沒有搞錯了,這哪裏找酒店,哪裏有了。”
我聽這話,我盯著艾沫,心說就這號人,當初你是怎麽看上的呢?這絕對無法理解。
就這麽,又向北行了幾公裏後,我們找了一個避風的小山谷,在谷裏的一堆碎石堆中,對著,眯了一晚。
好在臨來時準備的充份。
要不,這晝夜溫差大,晚上真挺凍人的。
我披著戶外沖鋒大衣,倚在石頭上眯了一個多小時後,又起身,活動一下,打了一路拳。然後,坐下來,又睡。
天亮後,補充食物又繼續前進。
走了兩個小時,那種感覺愈發強烈了。
我感知到,有很多人,跟我一樣,在朝著北邊的一個目標挺進著。
這種感知在京城時間上午十一時四十五分,我們補充過食物後,它來的最強烈。
為什麽會這樣。
因為,我發現人了。
一共是三個人,他們背了包,由天中午天氣熱,他們都把衣服脫下來,系在了腰間。穿了半袖,手裏拎了條長長的東西,在距離我兩百米左右的地方,出現在視線中。
我看到後,本能感覺到不對。
然後,我朝杜道生打了個手勢。
可是他沒理會我。
這人,好像很沉迷於這裏的天地氣場,他當時正站在一塊大石頭,閉了眼,雙手包球狀,舉過頭頂,在感悟著什麽。
我小聲說:“道生!道生……”
後者沒反應,完全沉浸進去了。
艾沫拿了塊石頭,對準杜道生的膝蓋,嗖!
叭!
杜道生一哆嗦,旋即憤怒睜眼說:“你們幹什麽?有沒有搞錯,我正在接這裏的氣場,你們幹什麽?”
壞菜了!
我一聽這貨這吼起來,就知道壞菜了。
與此同時。
叭!
一記清脆的槍響。
杜道生反應算是超快了,他一個跟鬥,唰的一下就從石頭上跳下來。
落地後,他本能一捂耳朵。
我湊過去。
“怎麽了?”
杜道生黯然:“我耳朵中彈了。”
我扒開他的手一看。
好懸呐。
那顆子彈,本應該打中他腦袋的,現在偏了一點,打的是他耳朵,把耳朵尖上的一塊肉給打沒了。
血,汩汩的湧出來。
艾沫拿了紙巾過來,幫著給捂上。
杜道生面如死灰:“完了,慘啦,慘啦,這下破相了。”
人和人的想法真是不同。
都這麽個節骨眼兒了,他想到的不是怎麽對付那三個槍手,而是破相了……
人呐!
我搖頭之際,看向遠處。
發現那三人已經到了我們六十多米外的地方,然後,他們打了個手勢,分開,各自朝不同的方向,以品字形,給我們圍在了中央。
我們三人伏低了身體,不敢動。
艾沫小聲說:“這是什麽人呐。”
我說:“槍手,不會說話,只會拿槍殺人的槍手。他們在正常社會,跟我們一樣都是普通人。但只要拿了槍,接到活兒。到了外面後,他們眼中只兩種人。一種殺,一種不殺。”
艾沫打了個哆嗦。
我想了一下,又閉眼感知一番。
這下,很容易就實現在緬甸時,我感知那兩個雇傭兵時的力量。
這三人冷冰,麻木。
他們看到我們,並不是因為我們是他們的目標。僅僅是……
我感知到了,他們的心在跳,情緒在高漲,他們很久沒殺人了,他們在這裏遇到我們,他們是想先過一把殺人的癮。
越壓抑,越需要釋放……
他們渴望那種,把人頭部打碎時的痛快感。
他們有這麽好的槍法,平時施展不了,他們很難受,憋的厲害,這次到外面了,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要殺個痛快,過把癮,是的,就是這樣。
我睜開了眼。
我輕輕嘆了口氣。
他們跟三個傭兵不同,傭兵只對目標發起攻擊,為的是對職業負責。
他們,只是為了爽!
怎麽解決?
我稍加分析,將最遠的一個目標留給了自已,然後對艾沫和杜道生說:“你們兩個,一個負責九點鐘方向的,另一個十二點鐘方向,我幹掉那個,是四點鐘方向的。”
杜道生這次給激出真火了,他咬牙說:“敢破我的相,我……我饒不了他。”
我提醒對方:“他們手裏有槍,並且槍法極準,我們可以利用的,只有這個……”
我從地面,拿起一塊石頭掂了掂。
艾沫笑了:“我們用這個,威力不次於他們的子彈。”
我說:“別想太多,專心一點,盡量留活口,因為我還要問他們東西。”
講完這一切,我在附近找了兩塊拳頭大小的堅硬石頭,一手拿一個,朝我的目標,慢慢爬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