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谿笑了笑,牽著她的馬繩往前走。
鞦日的陽光溫煦中帶著幾分熱意,鬱緜手心也微微出了一點汗,還想勸她去玩,自己跟著教練學一學就可以了。
裴松谿沒有同意,繞著馬場慢慢走動。
她聲音是一貫的清冽純粹,在鬱緜耳膜上輕輕敲了一下:“緜緜,把你交給別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