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台埋骨 第二章(第2/3頁)

肖建剛大聲道:你昨晚兩點在哪?

吳懷想了想道:昨晚我值班,兩點的時候我再值班室啊。

肖建剛道:不對,你在天台上,我親眼所見,你還要抵賴嗎?

吳懷面帶哭像的說道:天地良心,我昨晚確實在值班室,沒有上天台啊。

肖建剛道:你還要狡辯嗎,昨晚不只我,還有胡大爺也看到了,你在天台上幹什麽,直說了吧,就是你,在這幾年內把你在別的地方殺人掩埋的屍骨刨出來,又埋到天台上,說,你在哪殺的人,你的作案兇器呢?

吳懷想站起來,但是身體被詢問椅固定著,動彈不得,他帶哭腔叫道:你血口噴人,我根本就沒有上過天台,我也沒有殺過人,你們冤枉我。

說完吳懷大聲哭了起來,審訊被迫終止,肖建剛命人將吳懷帶下去關押,日後在審訊。

不一會,一個警員將一份檢測報告遞給劉潔,劉潔看了看道:結果出來了,屍骨上的泥土是本市東邊一個叫牛街的村子的土,只有那裏的土有這種褐黃色,你剛才審訊的那個人是哪的。

肖建剛道:哦,這個我還沒問,不過馬上就有答案。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黎明小區保安室的電話,此時接電話的是保安隊長安國清,肖建剛問道:今早帶走的那個叫吳懷的人,嫌疑很大,到這以後他一直不配合導致審訊中斷,我想問一下,這個吳懷是哪的人?

安國清想了一想道:他家農村的,就是城東邊一個叫牛街的地方,不過聽說那的土地被規劃建機場,他現在就沒有家了。

肖建剛道:那他父母呢?

安國清道:他好像沒有父母,聽說早死了,他就一個人。

肖建剛打完電話對劉潔說道:沒錯,就這個人,看來我們可以結案了。

下午,肖建剛向左正報告了辦案經過,左正聽後陷入沉思,之後左正說道:這個案件很多疑點,第一,三年前吳懷只有十五歲,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殺五個人,這要有極強的心理素質和過硬的手段,通過剛才的審訊看到,他自控能力很差,沒有這個心理素質。第二,他在天台上遊走,並不能證明屍骨就是他埋的,他的殺人動機呢,還有兇器呢,沒有這些,不能定案。第三,那個胡大爺說的話我認為很有針對性,他為什麽早不說晚不說就在出事的時候說,把矛頭指向吳懷,這不正常,所以,這個案件還要繼續深入調查,至於那個吳懷,明天我審問他,看看我這把鑰匙能不能打開這把鎖。

第二天一早,看守所的值班警察慌慌忙忙的來到左正辦公室道:不好了,昨天收監的那個人自殺了。

左正急忙叫上肖建剛跑步來到看守所,只見一條褲子被搓成一股繩子,一邊拴在窗台的鐵欄杆上,邊拴在吳懷的脖子上,吳懷瞪著眼睛斷了氣,在他面前用鮮血寫了兩個字:冤枉。

看到這個場景肖建剛直冒冷汗,左正嘆氣道:我們抓錯人了。

負責看守的說道:這屋裏同室的人我問過我了,這個死了的犯人沒有被打,也沒有被虐待,他是自殺的。

左正道:他不是犯人。

在回去的路上,肖建剛向左正道:都是我的錯,沒有好好調查,害得吳懷含冤而死,你處分我吧。

左正道:這是我這生第二次遇到這種事情,記得十年前我也抓過一個疑犯,審了幾次後那個疑犯自殺了。當時我就想脫了警服改行,最後是我師傅開導我,他對我說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你如果要對得起死去的人,你就挺起腰杆,把案子破了,要不你警服白脫了,人也白死了。

肖建剛道:老大,謝謝,你說得對,我應該再繼續查下去,吳懷不能白死。

在黎明小區的保安值班室,肖建剛看著安國清道:昨天晚上,吳懷自殺了。

安國清驚恐的道:確實是吳懷幹的嗎,這不太可能吧。

肖建剛道:對吳懷的死,我深表歉意,但是,天台上的人骨不是吳懷埋的,他是冤死的,我今天來,就是要了解吳懷的身世,因為,這個對案件至關重要。

安國清道:至於吳懷的身世,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是我們領導李威安排到這裏的。

肖建剛道:你們領導現在在哪,我想找他了解一些情況。

安國清為難的說:這個,有點麻煩,他上個星期去美國學習去了,估計要去半年。

肖建剛道:那他有沒有電話,我想問他一些問題,我想對本案有一定的幫助。

安國清說了電話號碼,肖建剛用手機記錄了李威的電話號碼。

肖建剛繼續問道:前天晚上兩點,我看到吳懷一個人上天台胡亂比劃,我問他他說他根本沒有上天台,這件事我覺得吳懷沒有撒謊,但是我也沒有看錯,那他晚上明明就是吳懷撕了封條,打開鐵門,上了天台,當時不只我一個看到,還有胡大爺。